“真坏呢。是去昨晚女人那儿?”
结城没有反应,眼皮也不眨下。女人等不及,自己贴到结城身上来。
“嗯?”她在耳边悄悄地说,“今晚您来吗?太无聊啦。您好长时间都没理。”
结城用臂肘轻轻把她推开。
“恐怕不成啊。想玩话,你可以随便嘛!”
结城不动声色,没有回答。他面朝镜子试着领带系得是否合适,表情十分冷漠。女人以热烈眼光注视着他脸。
“也和您块儿去吧。”
结城没有做声。
“行吗?到银座。”
结城口里“啊”声。于是女人急忙重新整装,吩咐女佣人叫出租车。
“那可不行。”结城淡淡地说,“马上要出去。”
“啊呀!”女人瞪他眼,“那,今天晚上怎样?”
“大概不会到这儿来。”
女人应声“是”,把拧干毛巾递给他。
“最近全没指望吧?”
正因为他从心底里爱着赖子,所以这切都是心灵空虚表现,用以掩饰这种心理,便是那些意孤行做法和片刻快慰。
他之所以傲慢地不理睬赖子离婚要求,原因即在于自己不肯放开她。他知道,赖子身上有着古老伦理观念。同时,他也相信,只要丈夫不应允,她是不会擅自逃开。
可是,这次情形大不相同。
……好哇,竟有相好男人啦!
结城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眺望着漆黑空间。
女人伸过手指,把结城烟抽出支,叼在嘴里,很不痛快地擦着火柴。
汽车驶进银座大街。
“求求您,”女人屈服,“想
结城面色苍白,坐进车子里也紧绷着脸,声不吭。
“饮酒过度会中毒呀。”女人握住他手,用衣袖遮住,“今后还是少喝点吧!”
结城挣开女人手,从口袋里取出香烟,依然副闷闷不乐样子。他吐出口烟,茫然地注视着外面飞驰而去景色。
“去公司吗?”
“嗯?”结城第次搭腔,“正在考虑到什地方去。”
“那倒不定。不过确实太忙啦。”
“昨晚您在哪儿饮酒来着?简直睡得像块石头。”
结城没搭理她,仍旧绷着脸沉闷不语。他用毛巾擦过手,胡乱地摔开,然后站起来。
“您就出去?”女人死心,尽管满脸扫兴样子,结果还得帮着男人作准备。
“喏。”她拿出条叠得整整齐齐手帕,说,“您裤子里手帕洗好。上面全是口红呀。昨晚去哪儿?”
结城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您真能睡懒觉呀。”女人烤好面包,连着牛奶起送来。
结城来到这个家里,是在昨天深夜。因为酒喝过头,最后是晕头转向地乘汽车到达这里。他本想暂时不到这里来,而结果却好像是由于醉酒才迷路闯进来。
女人很高兴。可是,结城进家门,立刻就像根木头似倒下睡过去。他迷迷糊糊地记得是女人在床铺上给自己脱去衬衣和裤子。之后,便什也不知道。结城颇不痛快地嚼着烤面包。
“今天可以从从容容地待天吧?”女人从旁探过头来问。她大早就浓妆艳抹地打扮起来,为是让夜没睁眼结城看看自己容貌。衣服也换上华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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