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边见语气开始就仿佛有些轻描淡写。这甚至给轮香子种感觉,好像他讲话时那副无所谓神态是故意做出来。
“边见先生,无论爸爸会处于怎样境地,都不在乎,只想请您坦率地告诉。现在很担心,简直都坐卧不宁。”
“这是可以理解。”边见点点头,“不过,轮香子姑娘,实际上也不大解情况。不,这不是在讲应酬话。最近好像还要逮捕另外个课股长,但看法是,大概至多在课长助理级就会终止。认为,责任决不会追究到您父亲名下。”
边见作出这段回答时候,仍旧用着和开初样语气。
看到她不由自主流露出来为难情绪,边见现出副费解神态。
“什事呀?”他脸上笑容消失。
“实际上,是有件事来麻烦您,近来报纸登有关R省贪污事件,您知道吧?是爸爸那个局发生事。”
边见面容立刻有变化,两眼突然现出困惑样子。
“这知道。”边见答话却很轻松,“每天在报社里,报纸总是要看。轮香子姑娘是担心这件事才来吗?”
高兴。也许由于工作繁忙,感情马上就坦率地流露在外。
“由轮香子姑娘约出来,这还是第次哩!在这儿等您时候,正在琢磨可能会是什事呢。”
边见爽朗话语,却使轮香子感到沉重。吃茶店里很静,客人寥寥无几。店外人流如潮,熙熙攘攘;店内生意不多,静静悄悄。为进行这次谈话,边见给选个再好不过场所。
“您母亲身体好吗?”边见问。
“嗯,谢谢。很好。”
“就像刚才讲,这件事发生在爸爸局里。明确地说,想请您告诉,爸爸与这事件有多大关系。边见先生在报社工作,又专门负责采访爸爸那个单位,想您会比别人更清楚,因此才来向您请教。”
昨天夜里,爸爸和妈妈好像又发生争执,那是在轮香子离开爸爸房间以后。虽然当时她并没在场,但从情形来看,是能判断出来。妈妈没有痛痛快快地走出爸爸房间,她当即感到出什事,这直觉果然没有错。
事后她见到妈妈时,妈妈样子就是与往常不同。轮香子曾主动问过这件事,但妈妈没有作答。尽管在轮香子面前态度绝无异样,但从妈妈脸色上却立即就能知道,她与爸爸之间确实有事发生。妈妈表情很消沉,眼神显得有些忧愁。
这切,大约都与报纸上消息有关。妈妈闷闷不乐和牵肠挂肚原因,可能正在于她知道事件责任将要追究到爸爸身上。
既然从妈妈那里得不到答案,就只有向边见求教这个办法。边见负责采访有关R省方面情况,始终受到爸爸关照。他会比谁都更清楚事件内幕,而且似乎能如实地把情况告诉自己。
“最近有些怠慢,好久未去问候。请您代问个好吧。”
“嗯。”轮香子微垂着头,“其实,今天会见边见先生,是瞒着妈妈。”
“啊,恐怕不必每件事都要得到事先允许吧。因为您已经长大成人嘛!”
边见仍然没有多想轮香子前来会面事。
“不,不是这个意思。”轮香子觉得很难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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