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呢。”小野木打算封住事务官们口,不想让他们当着赖子面讲这件事。
“请原谅,”赖子说,“恕失陪。”
赖子眼皮低垂,朝小野木和事务官们都点头致意,然后走出去。动作从容镇定,神态自然大方。小野木茫然地目送她离开客厅。
“刚才,”上年纪事务官问,“您是在盘问那位太太吗?”
停会儿,小野木答道:“不,不是盘问,随便问几个问题。”
“决心没有改变。只是……”
这时他们发觉在里面搜查事务官脚步声临近。小野木重新回到原来位置。赖子害羞地垂下头。
门开处,三名事务官起回来。
“小野木检察官……”名事务官刚要说下去,发现赖子伫立在这里,便飞快地把两个人轮流打量番。可是,他似乎把这个场面当成小野木刚才正在盘问这个女人。
三名事务官里,有个是经验多、年岁大。他目光锐利地瞥赖子眼,悄步来到小野木身旁。
“自己现在想法,”小野木说,“不可能马上在这里讲清楚。老实说,现在脑子很乱。不知该说些什才好。”
“这是可以理解。”赖子动不动地垂着头,“是过错。实在对不起。”
“不是那回事。”小野木摇摇头,“对您心不变,唯独这点可以明确说出来。只是由于事出突然,您出现在意想不到地方,所以使失去思考能力。这不是对您原谅不原谅问题。现在理不出头绪,不知该怎样向您表明自己心迹才好。”
赖子没有做声。她那垂着头身姿充满孤独寂寞。小野木内心里冲动起来。
他想把赖子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在知道她丈夫就是结城庸雄此时此刻,心里更突然涌起种想把她从这里解放出来感情。
这是在有礼貌地对事务官们闪烁其词。
“那,她怎说?”老资格事务官向检察官追问句。小野木觉得他是故意这样问。
“不,详细情况想在过几天审讯完本人以后再进行。方才没有问什正式问题。”
事务官有点不满地沉默。沉默之中仿佛在说,到
“搜查过,到底没发现有用东西。”事务官细声耳语道,“其他房间这会儿还在进行,但这里好像没留下什东西。”
小野木感到万箭攒心,他不得不在赖子面前听取这项报告。
事务官方面毫无顾虑。看他那劲头,当着位美貌妻子面揭她丈夫丑,好像还满感兴趣似。不过,独有说话声音却要回避赖子。
“看很可能把关键性文件藏到另个家里,不知道那边情况怎样。”
这是指结城外室住宅。
“赖子!”小野木注视着她,要迈步走上前去。
“不行!”赖子厉声把他阻止住,“您到这儿来有您公事。请把任务完成好。以这家家属身份来进行接待。”
这句话使小野木产生种不安念头。
“难道说,”他问道,“您竟要离开吗?”
赖子当即垂下头答道:“绝不会有那种事。要对自己做过事负责,不会怯懦地从您面前悄然走开。小野木先生,无论出现什情况,都不会背弃对您允下誓言。如果您不嫌弃,就请答应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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