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既然你能说得这
清楚，肯定是确切无疑
。”
“哦，你终于明白吧。哈、哈、哈。”
古家愉快地大笑起来。
——大麻药力发作。古家库之助产生幻觉。
“你去过欧洲吗？”
“不，国际航班全在成田机场降落。到羽田机场都是国内航班。”
“不。那就是从伦敦来飞机。”
古家目送着轰鸣声和红灯远去，坚持着他看法。
“不对吧。”
“不对？喂，你不懂就别乱讲。
从伦敦回日本时坐过那架飞机，认得出来。”古家厉声断言道。
起他们怀疑时，他们才会去看车牌号。
实际行动正如他所计划
样，大获成功。他躲在两米多高大麻田中，用三十分钟摘约十棵大麻叶子和花穗，塞进带来塑料袋里。然后，把鼓鼓囊囊塑料袋放进车后行李箱。当时是夜里九点钟左右。大麻田旁边虽有户农家，但根本没人从屋里出来。
从村道开上国道时，他遇到两名开车巡逻自卫团模样村民。在汽车交会前，对方短促地鸣鸣喇叭。他原以为是命令停车信号，没料到对方就此开走。车前灯光亮使他们看到他贴在挡风玻璃上居民通行证。沼井看下反光镜，见没有要追来样子。他从国道右拐后，又跑六公里。
在进入鹿沼高速公路入口处之前，他扯去贴在挡风玻璃上纸片。因为贴着这玩意儿，在收费处会引起别人注意。
上高速公路后，发现车辆很多。从东北方面到东京和关西去深夜货车辆接着辆。从日光和鬼怒川温泉返回车辆也很多。于是，沼井正平就混进车流里，驱车飞奔起来。
“还没有。”
“哦，那是定要去。去，你视野就会开阔起来。去过五次。最后次是六年前。跑遍埃及、土耳其、希腊、意大利、法国等地，不论城市还是农村，都跑过，猛拍气。后来，把冲洗出来胶片拿给巴黎有名摄影家谢尔・伽尔尼看，他看大加赞赏。说定要推荐当巴黎摄影沙龙会员。你知道吗？那可是具有世界级权威法国摄影团体啊。”
“哦，您当它会员吗？”
“没有，被口回绝。要是当会员，会
他所能看到只有机翼上红灯，是不可能看到机身。
“您是怎认出来呢？”
“机翼上不是写着编号吗？嗯，是No.124。去欧洲旅行时，在伦敦希思罗机场乘坐是JAL124呀。”
“您这样说话，或许就是。”沼井目不转睛地盯着古家说道。
“没错儿，是坐过它人这样说。从驾驶室窗口不是可以看到驾驶员脸吗？飞机飞得很低，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是机长横山。六年前乘坐就是这架飞机。怎样？说得这详细你还怀疑吗？”
轰鸣声从天而降。
古家库之助手指间夹着香烟，动不动地仰望着天空。三只红灯构成三角形在星空中飞行，很近，似乎就是从头顶上掠过。
“是飞机吧？”古家问道。他嗓门突然变大。
“是。是飞往羽田机场客机。”沼井答道。
“是从伦敦绕北路经安克雷奇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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