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哥,你就爱强出头。”风烟坐在宁如海帐篷里,灯如豆,摇曳灯光映着她明净脸,匀柔宁静;半点也瞧不出,这就是刚才那个在万军从中面不改色女子。
“又不关你事,要罚就罚个好。你干吗出来顶罪?”
“不是爱出来顶罪,还不是被你吓。哎哟哎哟,你轻点——”宁如海杀猪似大叫,“你到底是在敷药还是杀人啊?”
风烟忍不住扑哧下笑,“你不用那夸张吧,你看你,连皮都没破,刚才那几下,比打蚊子还轻呢。”
宁如海忽地翻身爬起来,“你这个丫头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是为帮你顶缸才挨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陆师妹她不懂军营规矩,要罚便罚好。这四十军棍来领。”
“宁……”
风烟刚要说话,已经被宁如海狠狠地瞪眼,“还敢说话!看你闯祸,惊动多少人。”
杨昭怔,看不出来,这个宁如海倒还有这份胆量。这样拼命维护风烟,恐怕不只是师兄妹这简单吧。
“罚也罚,萧帅,你看着办吧。”杨昭起身道,“已经很晚,刚才又闹半宿,宁如海和陆风烟,是于尚书人,还是萧帅带回去教训,比较合适。”
“好好,错行?”风烟受不地把他按回床上去,“不管伤得轻重,你还是好好地歇两天吧。还得想办法和大人联系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解粮草这个燃眉之急。”
宁如海叹道:“大人如果知道,定愁白头发。再说,时之间,要怎和京里联系呢?就算快马加鞭,日夜赶路,也少说要七八天才能赶回去,等想到办法,这里早就饿死人。”
“最可恨就是杨昭!”风烟道,“可惜时找不到他指使袁小晚烧粮草证据。宁师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在诬陷他?其实是有理由……”
“不,原来也只是怀疑他居心不良,现在却几乎可以肯定,他是幕后主使。”宁如海沉声道,“风烟,你留意过没有,那天半夜你闯进虎骑营时候,杨昭帐中还有个人?”“没错,个外人。”风烟也想起来,“三更半夜,在商议什事情似。”
“这个人以前见过面,当时没想起来,等杨昭叫他先走时候,才发现,他就是川陕总督吴信锋身边亲信,洛千里。”宁如海道,
“带回去?”这下子韩沧和赵舒都喜出望外,要是把人带回去,打个几十军棍,那不就是做做样子,跟挠痒痒似?萧铁笠心中动。这杨昭在耍什把戏?他这明明就是不想置宁如海和陆风烟于死地。军中有军中规矩,不惩治他们是不行,所以,他就想出这个明惩暗纵法子。
可他这做,又是图什呢?
“萧帅,人已经交给你,下次再有人闯进虎骑营闹事,就不会这好说话。”杨昭冷冷地道,“这种事,可不可再。从现在起,若发现闯营伤人,律当场格杀,决不宽赦。”
“是!”众护卫齐声响亮地答应,声震夜空。
韩沧和赵舒不禁对视眼,谢天谢地,这回风烟总算稀里糊涂地躲过劫。以后可真得把这丫头看好,杨昭话已经搁在那里,她要是再惹出什是非话,只怕萧帅都没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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