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就让他们烧好?风烟怔,这是什话,他疯?
只听杨昭接着道:“粮草被把火烧光,你还大闹虎骑营,咱们上上下下乱成锅粥,这消息自然很快传到瓦剌那边;这样百年难遇好机会,加上大营里还有内应,他们岂肯轻易放过,立刻就会派人趁机来偷袭。”
风烟想起袁小晚说过那些话,心里灵光现:“所以你提前安排袁小晚去偷换粮草,还在营外设好圈套,等着他们来自投罗网?”
“不错。”杨昭微微点头,“本来应该被烧掉粮草好端端地回来,瓦剌派来偷袭人马也全数被歼灭,他们恼羞成怒之下,必定责怪那几个内应办事不力,甚至情报有误,出卖他们。以瓦剌和王振心狠手辣,怎还容得下这样人?”
“你意思是——大营里前些日子失踪那几个人,跟此事有关?他们就是*细?”风烟睁大眼睛。
大,除对付之外,他毒计层出不穷,克扣大军粮草就是其中项。可这些还不够,在萧铁笠军中,他也布下棋子,跟瓦剌互通消息。”
风烟惊:“这怎可能?!”当日袁小晚也说,大营里可能有瓦剌*细,若当真如此,萧帅每个部署、每个命令,都会传到瓦剌耳朵里,那这仗还怎打?没等开战就已经输。
“倘若是疑心错,那又有谁烧粮草库?起火之后不出三天,瓦剌就派人来偷袭大营,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大营里混乱情形?”杨昭叹口气,“自从出关,就直提防着王振这招,可十几万大军,时也查不出是谁在给王振卖命。况且,就算查得出来,萧铁笠也不会相信,到时候难免又要起冲突。
“那次,你说要打十里坡,倘若也赞成,你们必定全营选兵,人尽皆知,只怕消息很快就到瓦剌那边。算准以你和赵舒脾气,越是反对,你们就越是非打不可;可是又不能张扬,就只好偷偷带人出营,轻兵急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风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日杨昭反对攻打十里坡,还有这许多用心!可是她却误会他是有意跟萧帅作对,还把他当成眼中钉。
“这几个人不是死在手里,而是被他们主子解决掉。”杨昭调侃地道,“所以说,当
“粮草运到大营之后,本来也没想到他们有胆子烧粮草库。”杨昭继续说下去,“但小晚无意间提及,取粮草时候和大营个骑兵把总在门口撞个正着。这才起防范之心,大营伙食都是由伙头兵负责,个骑兵把总,他去粮草库做什?”
“所以,你就怀疑他们在打粮草主意?”风烟蹙起眉头。
杨昭停下脚步,“他们用心比你想像还要歹毒。烧粮草,来可以断大军后路,二来可以嫁祸给,挑起大营和虎骑营矛盾,看们两边火并;这是个箭双雕好计策。”
“那怎办?!”风烟脱口而出。
“打仗和下棋是个道理,怕是不知道对方下步要怎走。既然都已经看穿他们意图,还有什好怕?”杨昭笑,“本来他们在暗在明,正愁查不出他们底细来,这倒给个反击机会。他们要烧粮草库,就让他们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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