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知道……”宁如海喃喃地道。
“宁师哥,咱们跟着大人,这些年也办过不少大事,直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风烟也站起来,和宁如海面对面,“但今天你,让觉得脸红。关内多少百姓都在盼着咱们打退瓦剌,保住边关,你都忘吗?杨昭是在帮咱们,还是害咱们,你真不懂吗?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保护家园,而不是在这里昧着良心,争风吃醋!
“难道不是?”宁如海愤愤地坐回椅子上。
“宁师哥,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风烟轻轻笑,“是来参加剑门关之战部署。可是进门,就听见你在数落不是,倒想请教,和杨昭怎样,跟剑门关之战有关系?”
宁如海呆,“你不是来替杨昭打探消息吧?”
风烟微笑冷在唇边。事到如今,杨昭做这多,只要不是个瞎子,就都看在眼里。可是向敏锐宁师哥,怎就偏偏视而不见呢?
“到现在为止,在座还有人认为,杨昭是王公公派来,扯咱们后腿人吗?”风烟看看周围,都是军中将领,大部分人保持缄默。
她是不是曾经做过这样个噩梦?为什这种彻骨寒冷,这种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他渴切,会莫名地熟悉,仿佛前世曾经走过这个地方。
隔日清晨。
向肃穆中军帅营里,传出阵喧嚷声。
“为什要叫他过来?”宁如海激动地叫起来,“你们都是怎,点小恩小惠,就把你们都收买过去?”
赵舒和叶知秋都面带尴尬之色,萧铁笠沉着脸坐在上首,言不发。
“那,有没有人知道,粮草被烧之后,为什会好端端地重新出现?川陕总督吴信锋,为什反常态地亲自送粮饷到大营?瓦剌偷袭大营那夜,又是谁在营外阻截他们?”风烟缓缓道,“还有铁壁崖战,不用再提,大家都是亲身经历,其中凶险,想必还历历在目。”
“如果没有杨昭,各位还能坐在这里讨论什剑门关之战吗?咱们到底是中王振计,还是中杨昭计,大家就用用脑子,好好地想想吧。”风烟说到这里,转向宁如海,平静地看着他,“宁师哥,其实这些,你心里也明白,何必还要为自己点私心,置大局于不顾?”
“你说有私心?”宁如海跳起来。
“难道你没有?”风烟眼睛都没眨下,“就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又不是傻子,宁师哥是因为她,所以妒恨杨昭,她何尝不明白?只是直以来,她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而已。
“宁兄弟,不是帮他说话,但上次在铁壁崖,明明就是他救咱们大伙儿命,咱们总不能昧着良心,恩将仇报吧?”赵舒小声解释几句,“再说,好歹他还是督军。”
原来他们说是杨昭。
“是啊,这剑门关战,是决定胜负关键。咱们总不能连这样大事,都不跟杨督军商量下。”叶知秋也接口道,“况且风烟不是也认为,杨督军并无恶意吗?”
他不提风烟还好,提起风烟,宁如海更是气不打处来,“她话怎能作准,现在她已经彻底中杨昭毒!”
“谁说中杨昭毒?”帐帘起,风烟正从外面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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