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姑娘,快,快……宁大哥带着几个兄弟去剑门关,还带着火药。”常六急得口齿不清,“他,他说要去刺杀瓦剌大帅阿鲁台,还说不成话就把他们大营给炸!”
“什?!”风烟吓呆。宁师哥真疯,他这不是去送死吗?且不说,他能不能穿过层层封锁,摸到瓦剌大营;就算到那里,难道他们都是些死人不成,乖乖地等着他来刺杀阿鲁台?
“你怎不拦着他呢?”风烟急,“他疯,你们也都跟着糊涂?”
“们拦不住啊,你还没看见,宁大哥回来就到处找剑找火药,好像气得连话都说不匀。他还说,宁可跟瓦剌狗贼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人看不起。”
风烟气得噎住,他这样,就让人看得起?就算是英雄好汉?早上不过是说几句重话,想激激他,让他放下成见,重新振作,没想到他居然被激过头,会做出这样傻事来!
”
宁如海涨红脸,“你——你胡说什!”
“说再明白不过,有天大本事,咱们跟瓦剌在战场上比试,怎能给自己人使绊子?”风烟毫不退缩,“们这点恩怨,跟国家存亡相比,哪头轻、哪头重,你应该有数吧。”
“你在教训?凭咱们这多年交情,在你心里,还比不上杨昭?!”宁如海本来就憋肚子气,此刻又被风烟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心中怨恼直冲上头顶,“砰”声,把面前张梨木茶桌劈得粉碎,转身夺门而出!
“陆姑娘,你会不会说得太重?”叶知秋担心地问句。刚才番话,风烟说得没错,可是宁如海却未必接受得。
“听说今天早上你们在萧帅那边还吵架,会不会宁大哥是气不过,才要去拼命?”常六擦把汗,“陆姑娘,你还是快点把他追回来吧,看样子也只有你才拉得住他。”“他们走多久?”风烟拔脚就往外走,现在追出去,应该还来得及吧?从这里往剑门关,有将近两百里,路上关卡重重,如果宁师哥落到瓦剌手里,她这辈子,都不能安心。
“风烟!”刚出门,迎面撞上匆匆而来叶知秋,“练兵场那边正在演练新阵势呢,起去看看吧——”
“现在要出营,改天再看也不迟。”风烟顾不上多说,从拴马柱上解下马缰,掉头就走。
“哎,等等!”叶知秋见她面色不对,把拉住她:“你这急,赶着去哪里?”
风
风烟望着那只被击碎茶桌,轻轻道:“他会明白。”刚才她语气,或许是说重点,可是她不能再看着他闹下去。宁师哥直是个明白事理,光明磊落人,只要他冷静下来,决不会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透吧!
“陆姑娘,陆姑娘!”
日暮时分,室宁静。风烟正在擦着手里弓箭,外面突然传来阵呼声,划破安静宁和气氛。
风烟忍不住蹙眉头,这又是谁,大呼小叫。
“谁?”刚出帐门,就看见常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头大汗,像是出什事。风烟心里咯噔跳,就要开战,这种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再出乱子。常六是从京里带出来护送粮草随从,也不是个没见过世面人,这样慌张,想必是宁师哥那里又闹出什动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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