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
呗。”那人顺口道，“上个月小儿子过周岁，属虎，
就买
条丝巾给他，怎
？”
杨昭疑惑地重复
遍，“买？”这怎可能。
杨昭道：“好像看花眼，刚才——不成，得回去看看。”
“啊？那洛大人怎办？”刘进怔下。
“你和石英去接他就是，回头在关上等他。”杨昭掉转马头，向来路上奔回去。
那群人还在排着队准备过关，杨昭放慢马，在人头簇拥里寻找刚才看见东西。
在这里！
，沉在心底，总是在某个不经意时候浮上来。春天花开，想起她笑，冬天下雪，想起她话；点点滴滴，清晰如昨日。
“指挥使，咱们走吧。”身边刘进小声道，“洛大人也快要到，正好去迎他段路。”
“哦。”杨昭回过神来，想起今天是洛千里来关上探访日子。洛千里旧时是他身边得力干将，曾经在川陕总督吴信锋那里待几年，探察吴信锋贪污罪证。现如今，他已经取而代之，当上川陕总督，也是个封疆大吏。
“驾！”马蹄飞扬，就要出关而去。
杨昭目光，在人群中不经意地扫，却突然心里动，好像有样东西，十分眼熟，在他眼前晃而过。
他眼睛蓦然定住，在各色各样挑担和背篓里，有块绣着虎丝巾，正搭在方笼屉上面。那虎绣像，无论是底色、镶边、丝线，还是模样神态，都和当年虎骑营战旗上那幅，模样。
这不会是巧合吧？难道还有虎骑营人流落在民间？
杨昭下马，从人群后面挤进去，把抓住那笼屉主人，“请留步。”
“谁呀？”那人不耐烦地回头，却立刻呆下，“是，是——”他该不会眼花吧，刚才看见那个杨指挥使，就站在他身后。
“有件事，想请教下。不知道你这条丝巾，是在什地方得到？”杨昭打断他好奇。
是什？
马已经奔出好几十丈，杨昭突然猛地勒住马。记忆里面黑底绣金，红色镶边，当中金丝绣着猛虎旗帜，跃然而出！
那是三年前，他带着虎骑营出关打仗之时，虎骑营战旗。
麓川之战结束以后，因为虎骑营损伤过半，元气大伤，他让佟大川把剩下人马都带回京城，禁军事务，也并交给佟大川代管。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再见过这面战旗，为什，刚才那晃眼，依稀看见这熟悉图案？
刘进没提防杨昭突然停下来，已经驰出前面老远，才又急忙勒住马，掉头回来：“指挥使，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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