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你放心,都安排好。咱们是受俄罗斯语言文学系邀请来访问研究。”徐仁宇本正经地说道。
唐风听,徐仁宇居然找个跟他俩专业都没关系专业,竟冒充访问学者,唐风差点儿没晕倒。他冲徐仁宇吼道:“你这不是要出洋相吗?连俄语才突击学那点,你居然让冒充俄罗斯文学研究方面学者。靠!看下面就看你。”
“看?你以为就懂俄罗斯文学?当年也不过只学俄语,而且还是偏工程方面,对俄罗斯文学也是窍不通。”徐仁宇两手摊,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充什大瓣蒜!你不会找个其他专业?”
“这不是跟他们系教授熟吗?都是哥们儿!”徐仁宇向人脉极广。
,就会来听您课。”
鲍里斯教授满意地点点头。从那儿以后,徐仁宇只要有空,就会跑到这间教室来听课。这听,就是个学期。
个学期很快就过去,徐仁宇虽然不是鲍里斯学生,但俨然已经成鲍里斯教授座上宾。那是苏联刚解体困难时期,卢布每天都在贬值。鲍里斯教授刚拿到手成捆工资,没几天,就已经贬值得所剩无几。但就是在这困难境遇下,鲍里斯教授还是经常邀请徐仁宇到自己家去做客。那是学校分配间狭小教师公寓,徐仁宇每次去,都只看见鲍里斯教授个人,没有女主人,也没有其他人。
徐仁宇最后次见到鲍里斯教授,是在他结束在彼得堡学业,即将离开前。临行前,鲍里斯教授特地为他用毛笔题写幅字,那幅字上只有两个隶书汉字——不愠。
徐仁宇知道“不愠”二字出自孔子《论语》,但他对其意并不解,于是虚心请教鲍里斯教授。鲍里斯教授静静地说道:“孔子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意思是别人不理解,不接受,也不抱怨。这是老师阿理克院士送给两个字,今天也送给你,虽然你并不算是正式学生。”
“看你跟谁都是哥们儿,偏偏找这
徐仁宇大为感动,回国后,精心装裱收藏这幅字。
此刻,阔别十多年后,徐仁宇重返彼得堡,重返这座美丽校园,感慨良多。这幅字就装在他皮包中。徐仁宇轻轻叹口气后,对唐风说道:“们先去住地方,把行李放下来,然后带你游览下彼得堡。不过,们来确实不是时候。寒冷冬季,大雪遮盖彼得堡美丽容颜,要是夏季,那才是彼得堡最美季节。静静流淌涅瓦河,令人流连芬兰湾,宏伟冬宫,还有夏宫、皇村、伊萨基耶夫大教堂、彼得保罗要塞,都是美不胜收。更神奇是彼得堡白夜,每到夏季,太阳永远不落,彼得堡成座名副其实不夜城。”
徐仁宇口气说大通彼得堡著名景点。唐风倒很平静地说道:“们这次可不是来玩,不要忘们使命。另外,觉着冰雪覆盖彼得堡也别有番风景。”
徐仁宇点点头,叹道:“是啊!们现在哪儿有游玩心情。只希望这切早点结束。”
“唉!对,博士,们俩是以访问学者身份来,你到底给们俩安排是什方面学者啊?”唐风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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