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抓紧时间吧,们要找是鲍里斯教授墓地。昨天那个年轻学者说过,鲍里斯教授墓地,就在他老师阿理克院士附近。”
两人又寻找十多分钟,这才在阿理克院士墓地附近个偏僻角落里,发现块很小石碑。石碑上没有汉字,没有其他任何多余文字,甚至没有死者生卒年月,只用俄文刻着“鲍里斯·米哈伊诺维奇·乌斯季诺夫”这样个名字。
唐风和徐仁宇在鲍里斯教授墓前伫立许久,徐仁宇才将自己来时买束鲜花放在墓碑前。唐风和他都注意到就在这样个偏僻、孤寂、简陋寒酸墓碑前,除徐仁宇刚刚献上束鲜花外,还有束鲜花,看样子也是不久前有人献上。那是束红玫瑰,那是种语言难以形容红色。这红色玫瑰静静地躺在白色雪地里,是那样鲜艳,又是那样刺眼。
唐风和徐仁宇步出舒瓦洛沃公墓,走出好远,才打到辆车。路上都是庆祝新年人们,车子
第二天,也是新年到来前最后天,徐仁宇本想上午就去舒瓦洛沃公墓去看鲍里斯教授,但上午韩江乘坐班机抵达。虽然按照他们事先约定,双方不在公开场合碰面,但唐风和徐仁宇还是去机场。唐风和徐仁宇在机场直远远地注视着韩江,直到看见韩江走出候机大厅,坐上辆出租车才悄无声息地离开机场。
中午,徐仁宇又被他帮俄国朋友以庆祝新年为名,叫去灌两大瓶伏特加,回到宿舍,就是好阵呕吐,直到吐干净,又在床上躺两个小时,等下午三点,才算勉强清醒过来。
徐仁宇还是执意要去舒瓦洛沃公墓,唐风只好陪着他。两人乘出租车赶到公墓时,已经快四点。天色渐渐黑下来,徐仁宇看看天,抱怨道:“冬季彼得堡,白天真是短,下午四点天就要黑。”
唐风看看天,再看看他们身旁座座十字架,有些害怕地说:“看咱们还是回去吧。你也不知道鲍里斯教授墓具体位置,这里就们两人,难道们还要在这些十字架中找?不如明天天亮时候再来找。”
徐仁宇冷笑道:“咱们大风大浪都闯过来,钻个坟地,你就害怕?呵呵!”
唐风本想反驳,但看看越来越暗天色,又把话给咽下去。舒瓦洛沃公墓,埋葬着许多彼得堡乃至俄罗斯历史上名人。唐风和徐仁宇就这样在堆各式各样坟墓中穿行,寻找着鲍里斯教授墓地。
突然,唐风看见座小山头上,在大堆坟墓杂草间,突兀着座巨大黑色石碑。两人壮着胆子,摸到这块黑色石碑前。唐风摸出随身携带手电,向黑色墓碑照去。黑色石碑上惊现出两行中文,犹如中国人贴在门两旁对联样,边刻是“诚意格物心宽体胖”,另边刻是“孜孜不倦教学相长”,碑顶上是本打开书卷,书卷上镌刻二字——“不愠”。
看到这儿,唐风疑惑地道:“这俄国人墓地里,怎出现块刻着中文石碑?”
“因为这是阿理克院士墓地。”徐仁宇认出“不愠”二字,也辨认出这块墓地主人。
唐风又仔细看遍,肯定道:“对!这就是俄罗斯汉学泰斗阿理克院士墓,墓碑做得很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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