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想,要知道,米沙这个昵称在俄国人当中叫得很多。”叶莲娜提醒韩江。
“不!不!定在个重要地方听过这个名字,让再想想……对,那七封绝密信件。”韩江拍脑门,终于回忆起来。
“什绝密信件?”叶莲娜疑惑地问。
韩江不知道该不该对叶莲娜和马卡罗夫说那七封绝密信件,但是此刻在彼得堡,除叶莲娜和马卡罗夫,他还能信任谁呢?韩江犹豫片刻,这才对马卡罗夫和叶莲娜解释道:“当梁云杰死后,们缴获批失窃俄文文件。其中有份绝密克格勃文件,们也不知道这份文件是怎从你们那儿
痴》中那些嘲笑梅什金人,以及梅什金自己,都是这样或那样白痴。”
“这解释对吗?”叶莲娜好奇地问。
“这不是对不对问题,这就是米沙对世界、对生活理解。”马卡罗夫回过神来,对叶莲娜说道。
“怎……您意思是……这句话是米沙写?”叶莲娜惊道。
马卡罗夫重重地点点头,他多日没有清理白发随之垂下缕,耷拉在他苍老布满皱纹额头上。片刻沉默后,马卡罗夫重又抬起头,对几人解释道:“让从头跟你们说吧,当年科考队,因为是临时组建,很多人以前并不认识。当时,们有严格纪律,不互相打听对方真实姓名和身份,所以,们在科考队互相称呼时都只称呼对方昵称或只称呼名字,而不知道对方姓氏;就像大家当时都管叫伊万,所以只知道那位年轻学者叫米沙。按照们俄国人习惯,米沙应该是个昵称。直到最后米沙失踪,也不知道米沙真实姓名。”
“您刚才说米沙是位学者,那他是研究什呢?”徐仁宇问道。
马卡罗夫不紧不慢地说:“听慢慢说,当年在科考队,米沙总是个人独来独往。他不太喜欢和大家交流。特别是们这边人,他反倒有时喜欢和中国同行交流,他会说口流利中文,所以曾好奇地向们这边领队打听过他。领队知道些情况,私下告诉,这位米沙是列宁格勒大学年轻博士,是研究东方历史和文化,据说他不但会说中文,还通晓很多东方民族语言。那位领队还告诉,本来科考队并不想要米沙,因为组织上认为米沙虽然在他专业上很有研究,但是对他政治倾向很不放心。”
“政治倾向?”叶莲娜不解。
“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年代对这个很看重,更何况那次科考完全是在绝密状态下进行。就们这边而言,虽然科考队成员来自不同单位,但是科考队每个成员,都经过克格勃严格审查。想中方也差不多是这样。领队曾经对提到过,克格勃在审查时,认为米沙政治态度不明确,迷信宗教,缺少唯物主义历史观。科考队本来选中是米沙位同学,但是因为米沙那位同学突然生重病,无法参加科考,克格勃没办法,才点头同意让米沙来参加这次科考。”
“等等,等等!”韩江突然打断马卡罗夫叙述。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回忆什,“列宁格勒大学?研究东方历史和文化?米沙!好像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让想想,让想想,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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