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坚科看着李国文，满意地点
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向其他人。其他人还在犹豫，但是，布尔坚科心里已有十足
把握，他知道，这些人从越过国境那天起，就再也没有选择余地。
两天后，正如布尔坚科所预料，九个人全部在相关文件上签字。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拿着这九份文件，回到他俩屋中，开始撰写
份文件。这是份
马卡罗夫听到韩江声音，这才回过神，转身对众人说：“抱歉，把你们都给吵醒。”
唐风大度地说道：“老马，其实
们这些天早就睡够，所以你并没有吵到们。而且现在天也快亮，既然大家都醒，不如你接着上次给们说说你那趟蒙古之行吧。”
马卡罗夫又回想起靠近中蒙边境大戈壁，还有荒凉戈壁滩上那个秘密基地。
……
时间就像戈壁滩上细沙，随风飘逝，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已经来到这个基地快半年。这半年中，李国文身体已经恢复原状。边防军又陆续移交十多名非法越境者，这些人当中，有知青，也有当地牧民。布尔坚科和马卡罗夫对这些人进行反复审问、甄别，最后，只留下九个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李国文。
天晚上，戈壁滩上破天荒地下场,bao雨，狂风卷着雨滴重重地打在铁皮屋上，发出可怖声响。基地最大间铁皮屋中，片肃杀之气，布尔坚科、马卡罗夫和他们最后挑选九个非法越境者，齐聚在这间屋子里。
布尔坚科和马卡罗夫对视眼，然后站起来，他双鹰眼环视四周，当布尔坚科目光最后落在李国文身上时，他用不怎
熟练中文开口：“诸位，这些天下来，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们身份，也已经掌握你们情况。所以，相信今天在这里，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曾问过你们每个人，为什越过边境，来到这里，虽然你们给出理由各异，但是，有点是可以肯定，你们不满意过去生活，希望开始种新生活。”
说到这里，布尔坚科停下来，再次盯着屋中九个人看遍，然后才继续说道：“可你们需要知道，作为非法越境者，你们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开始新生活，你们没有身份，没有技能，可以说是无所有。当然，知道你们都有强壮体魄、坚定意志和聪明大脑，但仅仅有这些是不够，远远不够！所以，很想帮助你们。为让你们能有个新开始，们必须合作。”
布尔坚科再次停下来，环视众人，见无有异议，又开口说道：“合作内容很简单，也很公平，你们为们工作，以此来换取合法身份和定报酬。首先，们会培训你们，然后，你们为们工作。在达到定年限后，般至少要为们工作五年以上，们可以给你们合法身份，包括护照，以及可观美元。到时，你们可以选择是留下来继续为们工作，还是离开。如果选择离开，们可以送你们去世界上任何个国家。总之，只要你们为们工作，你们就会有个新身份，开始新生活。怎样，诸位，这个合作很公平吧？”
布尔坚科话音刚落，李国文率先站起来，表态道：“愿意为你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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