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坚科在查阅
相关档案资料后，忧心忡忡地对马卡罗夫说：“这十二个被淘汰
非法越境者，还继续待在基地里是危险。他们虽然被淘汰，但毕竟接受过培训，有
定军事能力，如果他们和其他学员串通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马卡罗夫低头不语，过好会儿，才抬头问布尔坚科：“那你认为，应该怎
处置他们？”
“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这是
们贯原则。”布尔坚科轻松地回道。
“你是说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
“是。这些人当中，有本来就是们从监狱里挑来，还有些非法越境者本来就该去监狱。”
突如其来晋升，马卡罗夫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比起其他很多同事，晋升速度已经够快，过去，是因为谢列平关照，那现在呢？是因为……因为自己能力？马卡罗夫在犹疑中，送走将军。在不知道自己晋升中校命令之前，他本来想问问将军，什时候能把他调回去，但是，这个中校军衔，却让他将已经准备好问题咽回去。
将军走后，马卡罗夫忽然又想到个问题，几乎所有人都得到嘉奖，自己还晋升为中校，可是，布尔坚科呢？不但没有得到晋升，嘉奖令里，甚至对他都没有提及。这是怎回事？
他安慰布尔坚科道：“也许你晋升命令，很快就会到。”
布尔坚科苦笑着摇摇头：“不奢望什晋升，已经是上校，再晋升，难道会给个将军？呵呵！”
“可嘉奖令里也应该提到你啊？”马卡罗夫真是为布尔坚科感到不平。
“可你有没有为他们将来考虑过？他们回去后，会怎样？”
“这不是所要考虑。只知道，他们已经被淘汰，而他们继续在基地待下去，只会是基地负担和不稳定因素。”布尔坚科面无表情地答道。
马卡罗夫无奈地摇摇头，他也没有别办法，只好请示总部。很快，总部命令就到
布尔坚科没有回答马卡罗夫，他躺倒在床上，盯着铁皮屋顶，沉默不语……
马卡罗夫以为布尔坚科没有得到嘉奖，应该不会再有以往积极性，可他错。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夜色笼罩下戈壁滩，没有丝亮光，只有基地两盏巨型探照灯，发出刺眼光亮。在探照灯下，伫立人，正是布尔坚科。随着他声哨响，基地内所有学员全部集合完毕，接着，布尔坚科依旧带领学员开始他戈壁大拉练。
马卡罗夫被惊呆，他不得不佩服布尔坚科意志。这天，他也加入布尔坚科戈壁大拉练。
布尔坚科魔鬼训练计划是极其残酷，许多学员最后都惨遭淘汰。淘汰下来学员，结局往往是悲惨。按照布尔坚科话，叫做“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那些自愿报名招募来还好，最惨是那些非法越境者，他们结局只有个——重新被关起来。
所有人都清楚这个结局，因此，那些越境者训练起来格外卖力，而自愿报名学员，淘汰率则比较高。基地已经送走几批自愿报名来学员，现在，基地里还有十二个被淘汰下来非法越境者，直没被送走。等待他们将是残酷结局，马卡罗夫动恻隐之心，还想再给他们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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