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样做，经过上级批准
吗？”
“别犯傻，这种小事，上面从来都是睁
只眼闭只眼。上面有上面
想法，下面有下面办法。”布尔坚科振振有词。
马卡罗夫也知道在克格勃内部有体罚情况，这不是他能改变。听布尔坚科解释，他摇摇头也只好作罢。
丝网围绕着几栋铁皮屋，只留道口子，方便进出。
马卡罗夫走进铁丝网，不禁冷笑声，心说这里也不安排岗哨，设这圈铁丝网又有何用？
他来到间较大铁皮屋前，这是间办公室，布尔坚科常带人在这儿训练。突然，屋内传来声惨叫，令马卡罗夫不寒而栗。他本能地掏出手枪，紧张地来到门边。
没等马卡罗夫推门，门突然开，布尔坚科满头大汗地走出来。“刚才怎
回事？”马卡罗夫问。
布尔坚科不自然地笑笑：“没什，学员们在做个小游戏。”
“小游戏？”马卡罗夫疑惑地推门，走进屋，就见几个学员赤·裸着上身，正按着另个瘦弱学员。为首李国文手里正拿着把最小号军用匕首，站在旁边；而那个瘦弱学员后颈处，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煳。
“你们这是干什？”马卡罗夫见状，厉声质问道。
李国文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有些心虚：“不，没……没，
们只是在玩个小游戏。”
马卡罗夫刚想发作，布尔坚科在身后捅下他。他不便发作，只好跟着布尔坚科走出来。
回到基地，没等马卡罗夫开口，布尔坚科干笑两声，道：“你久在城里坐办公室，不太解下面难处，要想训练好这些人，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今天对他们狠点，其实是为他们好，省得他们执行任务时不顶用，那样不但坏们事，他们也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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