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首先从外形上看，这具尸体和李国文身材相仿，虽然面部已经很难辨认，不过还是能看出
些端倪。而且这具尸体打捞上来时，身上
衣服也和李国文跳崖前穿是样。”
“就凭这些？”
“还有，让
断定这具尸体是李国文重要特征是这里。”说着，尼古拉戴上手套，将李国文身体翻
过来。谢德林惊异地发现在这具尸体后背上，竟有幅巨大文身，几乎占据这具尸体整个后背。虽然因为海水浸泡，文身图案已经模煳，不过，谢德林还是依稀认出那幅图案——只展翅欲飞雄鹰立在匹冲天嚎叫狼身上。
“这是什
？”谢德林惊道。
前是不是在日本横滨停靠过。”
尼古拉很快就查出结果：“查过，‘乔伊斯’轮在来海参崴之前，确实曾在日本横滨停靠过，而且还因为机械故障，在横滨停靠有三周时间。”
“三周时间，这确实为怀特结识那个神秘马丁留下充裕时间，可是又怎解释怀特能直接找到那个废弃工厂呢？”谢德林还是想不通，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怀特身上定还隐藏着什。
接下来两天，天气逐渐好转，海警部队和渔民陆续从海里打捞起几具尸体，尸体都被送到克格勃。谢德林详细检查所有打捞上来尸体，皆是千疮百孔，身上除弹孔，还有因为跳崖造成多处骨折，具具尸体皆惨不忍睹。
从海里捞上来尸体，再加上在工厂废墟里尸体，全都被冷冻在冰库里。谢德林又等周，再没有尸体被打捞上来。谢德林清点冰库里尸体，总共四十具，还是少七具尸体。他想对比花名册，搞清楚每具尸体准确身份，但是从海里捞上来那十来具尸体因为海水浸泡，整个尸体都胀起来，已经很难辨认出原来相貌。
“据所知，李国文后背有这个巨大文身，所以敢断定这具尸体就是李国文。”尼古拉十分肯定地说。
谢德林盯着这具已经开始腐烂尸体看好会儿，直到胃里阵恶心，才缓缓地将白布盖上。至此，他对打捞到全部学员尸体已经不再抱希望。
又过天，“乔伊斯”轮在没能等回怀特情况下，缓缓驶出海参崴港。而这些天在克格勃严密监视下，每艘进出海参崴港船只都经过详细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线索。
难道那些学员真都死吗？谢德林心中疑团依然困扰着他。他知道到这步田地，已经很难再有所进展，损失
尼古拉在旁安慰谢德林：“没找到七个人肯定也死，中那多枪，又从悬崖上跳下去，再加上那天巨浪，谁能幸存下来？能找到四十具尸体，已经很不简单。”
“可惜你这想不管用，要上面这想才行。”谢德林无奈地叹口气。
“这事要怪只能怪布尔坚科，当初都是这个疯子，否则怎会有今天！”
“行，你骂个死人有什用！现在也只能如此，不过，很想确认下那个李国文尸体。”
“从海里捞出来尸体都辨认不出来。但是，觉得这具尸体就应该是李国文。”尼古拉忽然指着具临时编号为“026”尸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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