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你呢?你昨夜做噩梦吗?”唐风转而问梁媛。
梁媛似乎很平静,“也做梦,但跟你们不同,不是噩梦。”
“哦!看来长生天还是眷顾你啊!”唐风感叹。
“那是,小时候,妈妈就跟说过,你们做噩梦人心里都不干净,心灵干净人是不会做噩梦。”梁媛本正经地说。
“放屁!多单纯!从来只知道完成任务!”韩江反驳道。
“哈——你昨夜也做噩梦?”唐风吃惊地看着韩江。
“是啊,连续两个晚上,老子这辈子也没做过这多噩梦!”韩江皱着眉说。
“那快说说,做什梦?”唐风忽然对别人噩梦发生浓厚兴趣。
“什梦?就跟昨天那个噩梦样。”
“你又梦到那个戴面具女人?”
分之可能。”
“可……可为什要带到瀚海宓城呢?”唐风大惑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去,自然就会明白。”
说着,戴面具女子缓缓地抬起右手,唐风已经太熟悉这个动作,他心脏随着女子右手抬起,下子悬起来,他不知道这女子要做什,唐风本能地向后退步,又靠在那棵形状奇特胡杨上,已经退无可退。
唐风生怕树干后面又生出那恐怖干尸手臂来,但是他又没有勇气向前,离开这棵胡杨树,不过,让他感到奇怪是这次戴面具女子并没有再走上前来,她仍然立在原地,抬起右手,指着自己。
“你妈妈?”唐风喃喃道。
“妈妈就是这说。”梁媛说着又拿出她佩戴那条有她妈妈相片鸡心项链。
“你不会是梦见你妈妈吧?”韩江笑道。
“是啊!所不同这次不是在戈壁滩上追大切诺基,而是个人驾驶悍驴在魔鬼城里迷路,到处乱转也找不到出路,遭遇戴面具女人也不是在黑石,而是在魔鬼城那个巨型土丘上。”韩江简要回忆自己噩梦。
“就这些?”
“嗯,其它情节基本和昨天样。”
“看来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唐风感叹。
“屁!这叫白天见鬼,夜里梦魔!”韩江咒骂道。
唐风又感到死亡气息,他瞳孔急速放大着,他想开口,半张着嘴却说不出个字来,唐风心中惧怕,却不知为何,眼睛死死盯着女子面具,特别是面具上眼眶位置两个黑洞。唐风面对女子指向自己手臂,本能地想去护住自己身体,但是此时唐风觉着自己手臂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双手,他强制自己集中意识,可是切都是徒劳。
唐风窒息地靠在胡杨树干上,他看不见女子袖管中手臂,只是个黑洞洞袖管,唐风正在诧异,忽然感到自己胸前像是被什东西灼烤下,阵钻心疼痛……唐风大叫声,惊醒过来,他发觉自己还在车里,难道又是场噩梦,场漫长噩梦!?而此时,天已大亮,唐风晃晃沉重脑袋,发现韩江和梁媛正吃惊地看着他。
“你又做噩梦吧?”梁媛笑着问唐风。
唐风扭扭酸疼脖颈,“不,无法分辨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事。”
“别扯,做噩梦就做,还什分不清,老子久经大敌,昨夜还做噩梦!”韩江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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