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是胡杨木树干上‘宿命’,出现在个很特别位置。”韩江提醒道。
“你是说科兹诺夫那幅地图?”
“嗯。们当时就看出来胡杨木树干上那几个地
在做什?是否感到幸福?是否想起妈妈?
命运从开始对你就是不公平,你出生在那样个荒唐年代,从生下来就失去你父亲,和起被放逐到荒凉西伯利亚,饱尝人间冷暖,在西伯利亚凛冽寒风中,你曾用幼小身体为送来滚烫烤土豆,永远忘不掉你那被冻得通红脸蛋。
这些都是荒唐宿命,过去不相信命运,但是现在相信,命运和你命运都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注定,“如果要想扭转们家族宿命,就只有去东方,在那里改变们命运。”这句话直在耳旁回响,特别是这几天,这种宿命呼唤愈来愈强烈。但是却没有办法改变这切,跳出命运束缚,本有机会和你开始新生活,但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中国。
这是段并不传奇旅程,甚至有些乏味,们遭遇可怕黑尘,bao,黑尘,bao并没有夺去们生命,但是们却彻底在沙漠里失去方向,这里磁场异常而多变,天气可怕而诡异,周围全是漫漫黄沙,无边无垠,没有丝生机,没有丝希望,指南针指针如疯狂精灵在跳舞,始终无法给们带来确定方向。
昨天,命运又和们开个大玩笑,当们已经精疲力竭,等待死神来临之时,个海子出现在们面前,所有人都扑向这个海子,这可能是方圆几百里唯水源。但是理智告诉们,这水很可能不能饮用,因为这海子水呈诡异白色,们设备早已在可怕黑尘,bao中丢失,无法检测这里水质,大家在烈日下炙烤,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徘徊,最后,有部分人不愿再等待,他们尝试海子里水——死亡之水!他们很快就倒在岸边。
有经验生物学家说那些人是中毒,但是无法判断这种毒是天然形成,还是有人在海子里下毒,们剩下人不敢再尝试,又没有气力再继续走,关键是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们只能静静地等待死神降临!但还是有人不愿等待命运审判,他们离开们,走向沙海深处,希望他们能走出沙漠,但是谁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奇迹。
亲爱孩子,你母亲此刻正在用最后力气写下这些文字,已不可能改变这切,希望你能改变们家族宿命,如果不能,那你就及早退出,像个正常人那样去生活,再也不要奢望去改变什……
唐风读完整封信,紧锁眉头,“信最后,笔迹越来越凌乱,越来越虚弱,可想而知,写下这封信人是在用劲最后点气力在写,但是她似乎没能坚持到最后。”
“听半天,满篇全是‘宿命’,不断提到这个词,让想起刻在胡杨树上那个‘宿命’!”韩江思绪又回到胡杨林。
“是,也想起那个‘宿命’,也是俄文,和这小册子上字迹颇有几分相似,当然还不懂俄文笔迹鉴定,所以还不能判断两者是否出自同人之手。”唐风极力回忆刻在树干上那个“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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