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
沈君兆垂眸看他:“臣给您更衣。”
雍理气疯:“你敢点朕穴道!”
没错,板板正正站着雍理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
但凡有枚后悔药,年幼元曜帝也不会因时惫懒,荒废这武学之道!
眼前男人衣服刚脱半,卸下朝冠墨发如瀑。那身玄色朝服质地厚重,此时半挂在身上,衬得里面白色里衣尤其显眼,他早不是那青涩稚嫩少年身量,此时年轻首辅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沈君兆生得绝不柔美,但却很美。
男性美,性.感美。
华丽又矜贵。
雍理轻吸口气,仿佛又回到五年前,又成那情窦初开少年,只想用力抱着他,天长地久得抱着。
雍理冷冰冰视线扫过来,赵泉忙领着人后退离开。
问是不敢问,总觉得再吱声,脑袋要掉!
屏风另边也停动作,等宫人都出去,雍理只觉得心头火更旺:“沈相。”
沈君兆:“臣在。”
少年音不再,青年音却更加诱人,雍理轻吸口气:“给朕更衣。”
为过度克制而泛起青筋。
年少情动,哪懂得该怎样?
只觉得眼前人极好,好得不能再好,便是这样依偎着,便是隔着两重里衣,便是被这闷闷厢房给热得喘不上气,也不舍得分开。
这样就好。
只这样就好。
妈。
元曜帝心有不甘,大步走向这气定神闲男人,把扯掉他挂在肩上品朝服。
玄色衣裳落地,白衣越发胜雪。
雍理抬手碰他衣襟……
沈君兆握住他手腕,也没怎用力,但雍理却挣不脱。
沈君兆:“……”
雍理隔着屏风都快把他给盯出个窟窿:“怎,不是你说要伺候朕?”
屏风后身形微动,朝服半敞沈君兆走出来。
只这眼,雍理便觉得自己疯。
他怎敢把沈君兆叫出来,怎敢把人都支走,怎敢看这模样沈昭君!
如此,便是天长地久。
好个屁,天长地久个鬼!
想起这段往事,如今元曜帝心里就句话:老子当时怎没直接办他!
邪火上窜,雍理低声道:“下去。”
正伺候更衣赵泉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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