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盯着这两
沈君兆:“备马。”
小厮:“好嘞!”
跟着首辅大人久,小厮还是能看懂丝丝自家大人心情。
心情不好乘车,心情好会驾马。
看来今日首辅大人心情甚佳,这可真是天大好事!
沈君兆同雍理事无巨细地说番,雍理道:“让他来,朕怕他不成。”
沈君兆:“梁铭养批死士,怕是会乔装打扮入京。”
雍理冷笑:“他若生事,朕让他有来无回。”
君臣二人说起正事,年少默契自然而然流露出来。论心意相通,雍理除沈君兆再找不到旁人,沈君兆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惜他们个高坐金庭,个位及人臣,俗事缠身,牵绊反倒被盖住。
他犯懒,跟着受罪人太多。
大雍开国不过十二三年,虽说盘踞偌大个中原,也不是绝对太平。
且不提前朝遗孤至今在东边苟延残喘,便是南边蛮州小国也不安分。前朝分崩离析,先帝于乱世中揭竿而起,震慑四海,先帝称帝时,蛮夷小国俯首称臣,个个甘愿为大雍属国。
然而先帝走得早,幼帝登基后哪怕沈争鸣手段得,也压不住边境蠢蠢欲动。
这十年大雍主内政轻外交,蛮州小国也是风云变幻,听闻出个野心勃勃梁铭,大有统蛮州,对抗中原意思。
后,那昨日去容华殿是所谓何事?”那时雍理正在气头上,以为沈君兆是来给李义海撑腰,说话时便阴阳怪气,只想怼他。现在知道是误会,自然得问下见他有何事。
沈君兆想起容华殿容贵人,不由心堵,语气淡:“万寿将近,臣是去与您商议使臣入京事宜安排。”
这是正事,雍理放下筷子,敛眉道:“南边有动静?”
沈君兆道:“回去再说。”
隔墙有耳,哪怕沈君兆功夫得,外头也还有暗卫跟着,但事关国家大事,再怎堤防也不为过。
沈君兆确是心情不错,回府后洗漱更衣,在书房也没急着处理公务,反倒是提笔写两个字——
君为。
这是先帝留给雍理表字。
圣君之理,无为而为。
满是先帝对元曜帝无上期许。
直到宫门将要落锁,沈君兆才回府。
临出宫前,快慰天元曜帝贪心不足:“沈相不如留晚膳再走?”
沈君兆躬身退下:“臣不叨扰陛下。”
雍理也没强求:今天沈昭君够甜,还是别得寸进尺!
沈君兆出宫,小厮迎上来:“大人乘车还是……”
偏偏大雍国内也不安生,世家大族和寒门士子纠葛,很有可能让蛮州有机可乘。
恰逢雍理整寿,还是及冠礼,这次万寿节肯定会大办特办,来是兴国威宽民心,二来也是扬四海震边疆。
无论世家还是寒门,对于此次万寿节皆是十二分重视,没人会拿国运开玩笑。
大雍如此重视,蛮州梁铭也递折子,申请朝见。
属国使臣入京,此事可大可小。
雍理便道:“用得差不多,子瑜如何?”
沈君兆没吃什东西,只伺候着雍理,此时见他吃好,又怕他贪杯,便道:“可以。”
雍理不想回宫,但也得回去。
且不提有正事商谈,便是那堆折子,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百姓可偷闲,皇帝却是半点偷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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