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沈君兆!”
叫什叫,人影都没!轻功好不起啊!
还真挺不起……
雍理没好气地泡浴,想着晚上回寝殿,定要把沈君兆摁在被窝里亲,看他还往哪儿跑!
年纪不
罢……
活动这下午,瞧这样似乎已经忘,他还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出身汗,雍理难受得要死:“朕要沐浴……”
赵小泉已经去安排。
雍理眼珠子转,赖上沈君兆:“阿兆起吧……”
他们离骑射区,笔直向着外围疾驰而去。
黑白,两匹骏马;朝阳辉月,两名少年。
区区宫墙,哪能锁住他们这不羁灵魂!
武课师父教个寂寞,倒是雍理这通跑下来,大汗淋漓,十分畅快。
夜幕微落,不久便是晚膳。
元为初始,曜为日光。
最初始这道光,注定会开启大雍承平盛世!
雍理骑射绝不比沈君兆差,两人同样射三十箭,皆是命中靶心,箭无虚发。
能练到这个境界,固然是天赋高,却也是够勤奋。雍理嘴上总说自己惫懒,可干起正事,哪有半点惫懒模样,从来都是闷不吭声拿第。
雍理勒住缰绳,擦把额间薄汗,同沈君兆扬下巴:“你去骑朕游欢!”
雍理扫赵小泉眼,老太监连忙差人把这不长眼东西拖出去。
眼看沈君兆眉眼不舒,雍理伸手拿他手中弓箭:“朕来试试……”
沈君兆侧身,将那柄长弓反过来递给他。
雍理有自己弓箭和马匹,而且都是为他量身定制顶好弓良驹,远不是沈君兆这把能比。可他不仅拿这弓箭,更顺势骑沈君兆黑马。
高坐马上,雍理对他笑道:“不许想别人,看朕。”
沈君兆怔下。
雍理当着帮子宫人,自然不好撒娇讨乖,只能疯狂暗示:“天这热,阿兆陪朕跑马这许久,泡泡朕池子,也是应该。”快来快来,你不来朕就生气朕给你讲!
沈君兆也不知是刚才跑马累到,还是因为雍理共浴邀请,总之面上血色更多些:“没出汗……”
雍理瞪他。
沈君兆是真不能去:“陛下先去沐浴,在外面候着。”
沈君兆与他不同,他极少出汗,就像他那不留疤奇怪体质般,他哪怕在炎炎夏日纵马狂奔,耗下午体力,也不曾见额间有汗。
倒是那透白肌肤,被烈日晒得有血色,更显清丽。
清丽这词,雍小理也只敢心里嘀咕下,真说出来,他家昭君嘴上不说,只怕又得悄悄生闷气。
哦!
雍理想起来,沈君兆方才还在别扭呢,也不知是他说什惹他不痛快。
他那匹汗血宝马,得名游欢。
沈君兆也没推诿。
雍理加紧马腹,身体前倾,嘴角尽是愉悦:“陪朕跑两圈!”
沈君兆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演武堂并不小,跑马轻而易举。
沈君兆抬头,只觉这寅时阳光,胜似正午。
雍理驾马而去,他戎装轻铠,墨发半束,弯弓姿势劲力十足,咻声弓箭射出,刺中亦全是靶心!
少年帝王,意气风发,长弓挽,日月同辉。
沈君兆哪还想得着旁人,他眼里心里只剩那耀眼之极年轻君主。
雍理登基时,年号更为元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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