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次刺杀,沈君兆说死都不许他再出宫。无论雍理怎哄他,怎假装生气,怎哎哟来哎哟去,沈君兆都不放他出去。
谁敢想,沈争鸣管不他,沈君兆却是把他吃得死死。
这大夏天,窝在雍皇宫,雍理整个人都废:“好热……”
沈君兆:“臣给您扇风……”
雍理:“宫里风都是热!”
沈君兆想岔开话题:“陛下……”
雍理亲他口,道:“什怪物,分明是个妖精,成日勾得朕晕头转向。”
沈君兆腿上没伤,脖颈上也没事,雍理跨坐他身上,勾着他脖子问:“是不是啊,子瑜哥哥……唔……”沈君兆按住他腰,吻住他这比蜜还甜上千万倍唇瓣。
——怪物,你就是个怪物!
这句印在沈君兆心底,梦魇般无法抹去词语,被雍理轻描淡写地化解。
沈君兆没听出话里有套路,诚实答道:“小时候要差些,这样伤得十几天才能恢复。”
雍理这心又被捅刀,虽然他已知道沈君兆幼时便受尽虐待,可听他这般说出来,仍恨得咬牙切齿:“是沈夫人?”
沈君兆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套话。
雍理气死:“怎会有这般禽兽不如父母!”
沈君兆垂眸,不言语。
雍理瞧着这全是鞭痕雪白后背,就觉得钻心蚀骨:“寻常人想要恢复,怎也得数月功夫,你放心,朕照顾你。”
沈君兆哪舍得他做这些伺候人事:“不痛……”
雍理:“朕痛!”
沈君兆:“…”
如何拒绝得?
沈君兆有法子管住他:“若是陛下觉得臣伤好,那晚上别再给臣上药。”
雍阿理搬起石头砸自己
。
沈争鸣也不行。
理由如此正当,晚上同塌而眠更是顺理成章。
因着那鞭伤,雍理每晚都把人赶走,亲自给沈君兆上药。
第天沈君兆被他哭得心软,任由他摆布,半个拒绝字都说不出口。
沈君兆轻轻摇着扇子,不接话。
雍理没好气:“那你陪朕沐浴。”
沈君兆眉峰跳:“臣身体未愈,碰不得水。”
雍理:“…”
明明早好得连丢丢痕迹都没有!
原来不留疤也不定是怪物。
原来怪物也不全是惹人厌。
雍理心悦他。
这是支撑沈君兆面对切最强信念。
凡事顺心如意,却也有点点不舒服地方。
雍理怕他难过,忙又道:“阿兆天赋异禀,肤白如玉不留疤,当真是天上神仙!”
沈君兆心砰地跳。
雍理给他拉上衣衫,正想再哄几句,就听沈君兆低声道:“她说是怪物。”
雍理愣。
说完沈君兆眉峰蹙起,眼中闪过懊恼:说这些做什,凭白扫兴。
别说这是份实打实温暖,便是裹蜜糖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如沈君兆所言,第三日,这鞭伤就好大半。
雍理心疼归心疼,却也惊奇:“你这体质也太过神奇。”
沈君兆:“所以陛下无需忧心。”
雍理:“幼时便是这般?”
第二天沈君兆才惊觉:“这种事,怎能让陛下操劳。”
雍理瞪他:“不许乱动!”
沈君兆:“无需抹药,过两日它会自行痊愈。”
他不说还好,说雍理更觉心疼:“伤疤好就不痛?”
沈君兆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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