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知道自己哄住他,既松口气,又不免心酸。
她若是再也回不来,他阿兆该多难受?
可让他失去他,他做不到。
终归是生死搏,就让他去面对吧。
原本御驾亲征也是皇帝责
雍理边整理衣服,边暗骂自己昏头。
沈君兆比他更加懊悔,只恨自己没分寸,差点酿成大错。
两人乱七八糟收拾通,却是不敢待在此处,同去长心殿。
回到寝宫,却也没方才情境。
饶是雍理有点想继续,也不好意思再提。
“子瑜,朕……”
沈君兆惊醒,松他:“臣失态……”
雍理:“…”
沈君兆哪敢多看眼,胡乱将他衣裳拉起,反是越拉越乱。
雍理也回过神,到底是年少面薄,嘴上再怎胡说八道,心里还是不知世事。
雍理心有余悸:“沈子瑜你记住。”
沈君兆望向他。
雍理字顿道:“在朕心里,你命比什都重要。”
沈君兆:“陛下……”
雍理凑近他,亲亲。
去:“有此计策倒是安稳,既能以御驾扬君威,又能保证陛下安危,可行。”
不待雍理接话,沈君兆继续道:“换旁人扮做陛下亲征,臣不放心,还是让臣去,可保万无失。”
雍理哪还敢让他说下去,厉声道:“你放心,那朕呢!”
沈君兆抬头看他。
雍理气道:“你怕朕去战场有凶险,难道朕就不怕你入虎穴?”
至于沈君兆,若非情迷,哪会逾矩。雍理年纪还小,又什都不懂,他哪能这般欺他。
凉茶入肚,雍理记起正事。
他知道沈君兆因方才事心中愧疚,便趁胜追击:“朕还没同你说完,朕既要去沈府,你就不能再待在沈府,沈相意思是先把你送去别庄,但朕不放心宫里,咱俩都出去,这帮人再生二心可如何是好?”
“所以……”雍理仔细叮嘱他,“你要留在宫里时刻帮朕瞧着,且不可让任何人察觉,也不能同任何人说话,包括沈相。”
他这般千叮咛万嘱咐,沈君兆哪有不应下。
若是顺势而为,也就那样。
旦停下,才觉得羞赧荒唐。
他们可是在御庭殿!
这可是数百年来,三朝议事大殿!
便是要行这事,也不该在此处……
沈君兆哪还忍得住,也不顾此时在何地,也不顾有没有耳目,也不顾会不会被人发现,他将雍理抵在软榻上,吻得他气喘吁吁,无力招架。
雍理:“别……别……”
哪敢想,平日里最是克己守礼人,热情起来竟是这般……这般……
雍理帝服凌乱,面红耳赤,虽不通世事,却也知道些轮廓,他轻轻推几下,便又不推。
他不日便要出征,许是有去无回,若能有此次,也算是全此生。
沈君兆神态缓和许多,旦知道雍理不是真离京,他颗心落地,便又回到平时那镇定沉着模样,声音也清越动听:“臣身手陛下还不解吗?不会有事……”
雍理握住他手:“你要敢去,朕纵是徒步,也要追你到六州边境!”
沈君兆:“…”
生怕镇不住他,雍理加强语气:“别惹朕,朕火什都做得出来!”
沈君兆左右想想,觉得只要雍理不出京,切都好说:“陛下莫恼,臣领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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