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粗声道:“不喜欢别人碰。”
雍理举起手道:“没想碰你,只是不想你这走。”
少年转头盯他:“走与不走,与你
行吧,反正已经把他给救出来,您说得都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矛盾,少年越发羞恼:“不过是顺手,也不是救那些蛮人,只是不想看他们沦为人炮。”
雍理捕捉到重点:“人炮是什?”
少年目露恐惧:“种邪术……”
雍理眯起眼睛。
雍理想下:“你瞧总归是半死不活,与其拖累你,不如……”
少年更凶:“住口!不许轻贱自己!”
雍理:“…”
这孩子怎回事,怎就别扭到这个地步?
雍理总算能动弹些,再加上少年实在敏锐,数次都能带着他躲开士兵,还真恰到好处地逃出来。
而且男人背个男人,至于这紧张得好像要失节吗!
出帐篷,外头片混乱。
蛮族士兵辛辛苦苦把人掳来,眼看全跑,怎能甘心。
若非必须是活人才能行巫术做人炮,这些烦躁蛮族士兵早把他们枪捅穿,半个不留。
少年身手矫健,且行事极有章程,他看似胡乱放火,实际上是刚好留条逃跑路线,由他引着,被绑来人都跑出去。
男人眼见所有人都跑出去,只有不良于行雍理还坐在床榻……
雍理生怕他丢下他,赶紧再讨好番:“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兄台若是救下,……”
他本想许些奇珍异宝万贯家财,谁知那男人竟粗声打断:“别动不动就以身相许,气节比命重!”
雍理:“…”
谁要以身相许!想太多吧伙计!
少年无意多说,只嘱咐雍理:“你好自为之,还有事。”
雍理把握住他手腕:“你要去哪儿……”
少年猛地抽出手腕,声音略显尖锐:“别碰!”
雍理:“…”
大雍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没想到六州这边已经连男男都授受不亲吗?
出来后少年已经累到气喘吁吁,因隔着面具,雍理瞧不请他样貌,只觉双眼睛生得十分好看,或者该说过于好看……
见雍理盯他,少年又凶巴巴道:“看什看!”
雍理斟酌道:“兄台是救命恩人,总得知道长什模样。”
少年立马道:“没想救你……”
雍理:“…”
游牧民族果然得,这些百姓逃进荒野后眨眼就不见踪影,完全不会成群结队抱团跑。
这四散而去架势,仿佛落进海里游鱼。理不知道蛮族士兵能不能把人抓回来,反正他肯定不行。
因着要把人引出去,少年和他难免就落在后头。
雍理有些担心他:“要不你丢下……”
少年回头,面具后眼睛恶狠狠:“你又不想活?”
但此时这男人无疑是救命稻草个,雍理哪会得罪,忙低声道:“总归得先有命……”
男人并未丢下他,只是在将他背起时,他浑身全是僵,仿佛多碰雍理下都是罪孽滔天。
雍理虽说心悦沈君兆,却对其他男人毫无兴趣,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好龙阳,但他很确定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没有故意去撩拨谁。
眼前这少年未免也想得太多些。
他笑笑,怎就曲解成那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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