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出宫来沈府是因为接到沈君兆遇刺消息,他当时急疯,哪还顾得上车驾如何,赶紧找个最快,路直奔沈府。
此时要回宫,雍理又开始厌弃这车驾不成样子,他也不是故意挑剔,实在是炎炎夏日,车厢闷点他能命呜呼。偏偏沈府也没有好车驾,自沈君兆执掌沈府,连主卧都只剩张床,哪有什嵌冰层高级马车。
雍理自坐进车厢便开始难受,沈君兆察觉到:“陛下,臣为你……”
雍理摇摇头:“朕受不住。”
沈君兆难免又是阵心疼。
谁说当哥哥不能喊哥哥?只要能把沈君兆哄回来,哥哥叫哥哥又算什!
雍理故意凑到他耳边,沈君兆耳朵尖滚烫:“陛下。”
雍理:“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守在长心殿外。”
沈君兆被戳穿。
雍理还道:“你不来,朕今晚就把自己热……”
雍理不管:“朕龙床宽敞得很……”
沈君兆沉下脸:“陛下。”
雍理还是有些怂,但他说都说,沈君兆也没拂袖离开,他要坚持到底:“朕知道你是兄弟,正是兄弟才能睡起,若是旁人,朕哪会让他入寝殿?”
沈君兆听多兄弟二字,还真没之前那般抵触,只是这心里仍旧不舒服,话里也少不全是刺:“原来陛下夜夜与豫亲王同塌而眠。”
豫亲王是雍珠,亦是雍理兄弟。
雍理生怕到嘴昭君飞,赶紧道:“李擎怎能和你比!”
沈君兆瞥他:“举之便是举之,陛下又何必故意同他生疏。”
雍理:“朕本来也和他不亲近!”
沈君兆:“嗯,只是想立他为后而已。”
雍理先前说混账话,现在都迎面砸自个儿脸上:“朕那不是为气你……不是,气李义海嘛!”
雍理这夏日骨痒毛病确可以靠内力平复,却不能没有间隔,这刚缓过来又把内劲灌进来,他这本就破损经脉准反噬,届时就不只是骨痒,雍理还要被筋痛折磨。
与其双重受罪,不如生生挨着,总归挨得久,雍理早适应。
沈君兆哪还顾得上分寸尺度,把
沈君兆听不得他说半个死字,打断道:“好,臣随陛下入宫便是。”
雍理下床更衣,心里美嘴上甜:“这天底下,唯昭君最疼朕!”
沈昭君为他披外衣手微颤,到底是没再说什。他知雍理这张嘴,没什不能说,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招他,情感上又实在忍不住。这三年有多苦,沈君兆不愿回忆,而且雍理知道兄弟事,这些年他做出来野心勃勃全被看穿,味推开反会适得其反。
况且……
不过半年,也只半年而已。
雍理早有准备:“雍胖算什朕正经兄弟?假!”
雍理又道:“再说就他那圆球,朕与他同塌,怕不是要被挤到床底下。”
远在亲王府雍珠:“???”
沈君兆:“……”
元曜帝不要脸啦!
沈君兆:“哦。”
雍理扯住沈君兆衣袖道:“朕连后宫美人都个没碰,又怎会去招惹大臣之子?再说李擎个毛头小子,哪及你半根头发丝。”
沈君兆:“不及半根头发李擎进长心偏殿,臣却无处可去。”
雍理多机灵:“那偏殿简陋,朕怎能这般委屈你!”
沈君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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