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犯没犯他不知道,沈君兆再这般亲他,他快要生出心疾!
三年间求都起不来,如今却触手可及,雍理总有种不真实感觉。
沈君兆放开他:“好些吗
雍理愣。
沈君兆轻声说年份。
雍理哪会忘记?只是他很惊讶:“那年你才十三,哦不对,是十二!”
沈君兆:“嗯。”
雍理惊讶道:“那时你……”
沈君兆:“嗯。”
他俩同时忽略沈争鸣。
雍理又道:“等百年后,们起向父皇赔罪。”
沈君兆顿下:“是……”
雍理:“不是你错,是朕先喜欢你。”
雍理蓦地起身,因书案与座椅间位置狭窄,沈君兆被他抵到书案边上。又察觉到两人身高差,元曜帝手挥,什宣纸奏章全部滚到地上,腾出位子将沈君兆按坐下去。
个坐着个站着,雍理竟还得仰头看他:“这书案太高!”
沈君兆左手撑在案上,略低头,笑盈盈看他。
雍理啧声,仰头去碰他鼻尖。
沈君兆扶住他腰。
这不是个浅尝辄止吻,等两人分开时,雍理眼尾泛红,唇瓣更是艳得像雪上红梅。
“阿兆……”他嗓音颤着,像做错事小孩,满目可怜。
沈君兆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不可以吗?”
雍理心砰砰直跳,面上潮红:“可以!”说完他把抓住沈君兆手,仿佛怕他反悔般,同他十指相扣,扣得死死,声音依旧颤着,却是因为兴奋:“可以,你想做什都可以!”
沈君兆嘴角笑着,眼睫垂着挡住黑眸中心疼。他也与他十指交缠,如儿时无数个日夜那般,恨不能把他藏进骨肉。
沈君兆:“那时臣便想要陛下。”
雍理:“!”
两人挤在凌乱书案上,衣服早缠在起,身体也挨得极尽,长心殿里再怎凉快,此时此刻此言此语出,也是通身燥热。雍理确是不如沈君兆,他直到出征前才懂点情爱之事。
沈君兆没再说话,雍理脸热心热,握着他手也微潮:“阿兆……朕可能,可能又犯病,嗯……”
仿佛天降祥瑞,雍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舒心天。
沈君兆摇摇头。
雍理:“真,第眼见着你,朕就想你若是个女孩,朕定娶你。”
沈君兆笑着看他:“陛下觉得这是喜欢?”
雍理有点点心虚:“当然,见钟情!”
沈君兆也不拆穿他,只道:“陛下记得……那年臣说什都不和你同床吗?”
雍理算是明白什叫妖颜祸世。
给他个沈昭君,他也是个大昏君!
后来是沈君兆抱他同坐在书案上,至于书案上其他东西——什陛下最爱琉璃笔架,什前朝珍品青玉砚台,什价值千金狼毫笔……
不重要,琉璃盏碎地,也挡不住元曜帝好心情。
“们是兄弟又怎样?”雍理小声说着,“又没人知道。”
“陛下。”
“嗯?”
“您会怕吗?”怕世俗眼光,怕背德之罪,怕死后受罚再无来生。
雍理弯着眼睛笑,笑得灿若星辰:“不怕!”
沈君兆定定地看着他,雍理只觉心里开怀极,三年痛苦扫而空,得知身份后阴霾也尽数褪去,留下只有眼前人,眼前这位眼中心中仍旧全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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