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永朝身后
楼门
指，示意周舒桐跟进来：“这是四号楼。”
周舒桐探头跟进去，注意到楼门厅里信箱上积满
灰尘。透过楼门往里看，隐隐能看见电梯口和楼梯口都拉着警戒线。
刘长永继续道：“五个多月前，大年夜那天晚上，住在401家五口人，全部被杀。到结案之前，现场将直封锁。”
周舒桐先是惊，眨眨眼，随即领悟，盯着刘长永：“这里就是……”
刘长永没说话，转
刘长永气得无言以对。
这时，电话响。
“齐卫东指缝里DNA比对结果出来。”周巡声音显得有些阴沉不定。
“是你弟弟，他还在这个城市。”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
齐卫东女儿接过纸袋从里面取出部iPhone手机，还有张卡片。卡片上写着行字：小冉，爸爸答应你，重新做个好人，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齐卫东女儿把卡片捧在怀里失声痛哭。
齐卫东命案已经尘埃落定，根据关宏宇那日偷听来线索，幺鸡那些藏毒点也终于被破获。案子告破，周舒桐心情大好，上班时候大踏步走来，与擦肩而过同事们打着招呼，不料同事们纷纷说完“早”便低头快步走开。奋斗者小说
周舒桐明显察觉大家看她眼神有异，笑不出来。她看见前方关宏峰刚从办公室出来，在楼梯拐角准备上楼，赶紧快步赶上去：“关老师！”
关宏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小跑过来周舒桐。
天色阴暗，大雨瓢泼，周舒桐穿着便服走下警车，打着伞走到曙光四号院门口。门口撑着伞刘长永与背景融为体，他正在等周舒桐。
周舒桐走到刘长永面前停下，没好气儿地冷着脸。刘长永凝神看着她，注意到她伞有侧伞骨脱扣，便默默与她换过雨伞，转身往小区里走去。
两人前后三拐两拐，来到4号楼下，刘长永停下脚步，往楼上看，周舒桐也顺着他目光往上看，这座小区呈片荒凉与破败景象。无人居住小区户灯光也没有，暗红色板楼让小区氛围更显凄凉。
周舒桐疑惑地看着刘长永。刘长永走到楼门口，收起伞，周舒桐也收起伞，虽然有点儿好奇，也多少有些不耐烦，逐渐放慢脚步。
刘长永低声道：“四号院虽说名字不太吉利，但同隔壁五号院和六号院样，当年也都是最早批实现集中供暖小区。现在都已经做好拆迁准备，隔壁小区已经开始拆，四号院预计今年五动工。”沧浪之水
周舒桐看看左右没有人，问道：“关老师，
还是想问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
？感觉大家看眼神……有点不大对？”
关宏峰没等周舒桐说完便打断她：“怎？你是个警察，不就是被脱光衣服吊着吗？这算什？以前有个叫伍玲玲警察还死呢！”
周舒桐如遭雷击，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即将夺眶而出泪水，怔在原地。
关宏峰没有理会，抬脚上楼走开。他刚刚走到楼与二楼交接处，就碰见刘长永。显然刘长永听见刚才谈话，对他怒目而视，突然转身，巴掌扇在关宏峰脸上。
关宏峰也不还手，擦着嘴边血迹：“把她赶走，这不就是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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