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懒洋洋地道：“昨天夜里把王志革送到看守所，今天还得把他从看守所再提回来。老赵生怕路上有闪失，亲自去押车
。剩下
人都在忙活着翻证据呢。目前两个支队
共撒出去将近十个探组，去核查五年前和王志革车震那个老同学，到目前都没有任何结果。当然，所谓‘老同学’很有可能只是王志革当时应付吕四平说辞罢。”
关宏峰问：“那自由行酒店工作人员有可能指认吗？”
周巡摇摇头：“照片指认至少需要十张以上，真人指认只需要五个人。
都没指望他从五个人当中认出王志革，人数翻倍，就更没戏。”
关宏峰点头：“以王志革作案贯手法来看，他进入自由行酒店时候，肯定做过某种变装，掩饰体貌特征。”
周舒桐想想：“那个和吕四平起开房女人呢？是不是……唯可能认识那个女人吕四平已经死，找到她就更没可能？”
关宏宇愣会儿：“正宗变态啊。”
他故意停顿会儿，又问：“亚楠给你第二份报告为什
不给看？”
关宏峰心下惊，手放到嘴边咬下，又迅速拿下来，疑惑：“第二份报告？她是这跟你说？”
关宏宇道：“对，她说给你两份报告。”
关宏峰恍然大悟般：“如果她是这跟你说，那，只有个原因——她是在试探们。亚楠只给份文件，却故意对你说两份，这是想观察你反应，确定们交接。”
23点23分。
关宏峰边扒拉着盘里炒饭边说：“找不到证据？”
关宏宇摊摊手：“反正凭这点能耐是没戏。等你过去之后，看能不能带去点儿惊喜吧。”
关宏峰没说话，低头扒饭。
关宏宇凑过来：“哥，你不是审人很有套？”
关宏峰和周巡都扬起头，吃惊地看着周舒桐。
正在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赵茜气喘吁吁，明显是路跑来。她头发蓬乱，眼睛却在发亮：“周队！关队！找到……找到证据！”
关宏宇有些震惊，他思索下：“那现在……既然已经穿帮，们是不是要跟亚楠摊牌。”
关宏峰道：“在她挑明之前，们还是把戏演到底吧。小心隔墙有耳。”
“虎子”撞下玻璃，发出声响让关宏宇微微惊。
第二天早。
关宏峰走进支队，看眼空荡荡会议室，问：“海港队人呢？”
关宏峰摇头：“像王志革这种作案后还能丝不苟地清理现场并摆放尸体,bao力型罪犯，心理防卫机制定很健全。想拿下他口供，希望很渺茫。”
关宏宇听乐：“妈呀，你跟韩彬才是孪生兄弟吧？词儿都不带换句啊……”
“他很厉害。”关宏峰低头想想，“那次去物证鉴定中心时候，还真没留意王志革去洗过手。弄不好韩彬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注意到王志革不对劲……不过，这大概也正好能解释，他为什没有戳穿们。觉得——他在看戏。”
关宏宇没懂：“看戏？”
关宏峰点点头：“对，不管是王志革这样连环杀手，还是铤而走险，和互换身份你这个通缉犯，他都当戏看。他似乎更乐于做个置身事外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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