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宇随即起身,拿三棱刮刀伸手又朝关宏宇脸上捅,关宏宇立肘架开他持刀那条胳膊,然后上步钻进他怀里,右手飞快地在他喉结上打拳,这人撒手扔刀,后仰倒地。关宏宇转过身,辣头儿正惊慌失措地从枪上退下弹匣,想往里压子弹。
关宏宇几步上前,到辣头儿面前却停住,脸上挂着副猫戏老鼠表情,辣头儿手直哆嗦,半天没把子弹压进去,颗子弹还掉在地上。
片刻之后,辣头儿干脆停下来,放弃抵抗,把手里枪和身上包全扔到地上,自己也跪下来,举起双手,陪着笑脸道:“兄弟有话好说。东西你拿走,算赔不是。”
关宏宇盯着他冷笑声,捡起手枪和子弹,塞进随身包里,头也不回地走。他走出小树林,打部车,掏出手机,打个电话,拨号显示名字是崔虎。
铃响两声,有人接起电话,声音显得尤其兴奋:“你居然还活着!怎才联系啊!”
做这长时间物流,三道九流其实接触得不少,切口暗门,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些。
下午,过午饭点,他摸到个地下赌场,引诱人家给他弄把“横货”去“摘瓢儿”。
赌场坐门叫宝哥,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他会儿,打电话叫个叫辣头儿小弟来,带关宏宇去“拿货”。辣头儿年纪不大,头发有点儿自来卷,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关宏宇走到近前,没说话,看几眼。
辣头儿也在看他,半晌咂咂嘴,从随身斜跨包里掏出个布包,打开布包,把支手枪递过去。关宏宇接过枪熟练地拉开套筒,检查枪支,退下弹匣,发现弹匣是空,皱眉道:“子弹呢?”
崔虎是个胖子,信息搜集爱好者,窝在市郊座小仓库里,是早年关宏宇跑货时候认识。
关宏宇路摸过来,警觉地左顾右盼,来到仓库卷帘门前。屋檐下有个监控器正追随他移动而移动,关宏宇刚到门口想要抬手敲门,卷帘门已经徐徐打开。卷帘门自动打开不到米高度,关宏宇弓身钻
“规矩。”辣头儿从包里掏出个盒子,冲他晃晃,“枪弹分离。”
关宏宇把枪在手里掉个个儿,枪口对着自己,递回给辣头儿:“你谨慎不反对,自己压上子弹试射发看看。”辣头儿怔:“你疯!开枪叫警察来抓咱们?”
关宏宇轻描淡写地说:“用布裹住枪口,没多大声儿。这支枪套筒不是原配,扳机老化程度也很严重,保险还是坏。从外观上看,应该是用报废枪支改装。这类货虽然不吝新旧,但总得能喷火儿吧。”
关宏宇话让辣头儿和另外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三人互相递个眼神,辣头儿接过枪,看眼树林外方向:“行。那也别在这儿,往里走走。”说完,他转身往树林深处走去。关宏宇跟上去,另外两人左右,尾随在他身后。
走着走着,关宏宇左后方人突然上前勒住关宏宇脖子,另外人从腰上掏出把三棱刮刀,向关宏宇后腰恶狠狠地捅过去。关宏宇身子矮,单膝跪地,手伸进脖颈处扒住勒着自己那条胳膊,左手向后拽住那人头发,个背跨把他摔出去,右后方那人三棱刮刀收势不及,扎在自己同伙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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