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永：“这是他真名儿
？”
叶方舟
摊手：“应该是吧，不过
又没查过他身份证，谁知道真
假呢。”
刘长永：“你最后次在哪见到他？”
叶方舟道：“就……香溪路那个夜总会。好像是五六天前吧，跟俩哥们在那儿唱歌，中间安哥来坐
会儿。”
刘长永问：“有他电话？”
脸跟说‘都是干这行’？当初因为什被刑侦支队扫地出门大家都心知肚明，恐怕跟你‘干’，不样。”
叶方舟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狰狞神色闪而过，但很快又换上笑脸：“不论如何，刑侦程序总是懂。您要是没什事儿好问，就走。”
刘长永盯着他看会儿，往桌上扔张照片，照片上，是安腾尸体。他死死盯着叶方舟，不放过他任何反应：“认识？”
叶方舟看到照片，略微思索下：“这不是安哥？这……什情况？”
刘长永问：“你们怎认识？”
“有啊。”叶方舟边说边掏出手机，按几下，“你要记？”
刘长永看着他，没拿纸笔，反而伸出手：“手机给看下。”
叶方舟瞬间紧绷，表情变得警觉起来，他抬眼盯着刘长永，脸沉，把手机收回兜里。
叶方舟道：“生意上朋友。”
刘长永立刻问道：“什生意？”
叶方舟不慌不忙地道：“这些年来直为城西边几个区超市供应进口食品。安哥在食品检疫方面有些关系……你懂。”
他笑容貌似诚恳，刘长永却皱起眉：“你知道他叫什名字？”
叶方舟想想：“安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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