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永点点头:“这人至少与两百多支枪支交易和三起谋杀案有直接关联,这也算他罪有应得……不过他旦醒过来,立刻通知,需要尽快对他进行讯问。”
刘长永走出病房,门口值守刑警立刻站起来,刘长永冲他点下头,正要往外走,医生追过来:“对,刘队长……”刘长永扭头,医生指指金山病床,只见金山手上还戴着手铐,手铐另端铐在病床金属扶手栏上。
医生有些为难地道:“他这种状况,就算醒过来,也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行动能力,还有必要非戴着手铐吗?护工帮他换衣服时候会很麻烦。况且让别病患或家属看到,影响也不大好。”
刘长永微微摇头:“将就着吧,不想他和第四起谋杀有关。”
他扭头拍下值守刑警肩膀,说:“辛苦兄弟,你就盼着他早点醒吧。”
关宏峰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向安检通道,周舒桐跟在后面,不停地追问:“关老师,您真就这样离开支队吗?”
关宏峰站定,既无可奈何又有些不耐烦地叹口气,扭头答道:“这个问题你问太多遍,也回答你太多遍。”
周舒桐嗫嚅地道:“可是……支队需要您。”
关宏峰笑:“打入行儿起,支队前前后后换不知道多少领导,也没说换谁就破不案。你回吧。”
他继续向前走,周舒桐在后头紧追不舍:“就算是这样,……们也需要继续跟您学习啊。”
刘长永回到支队,在二楼都逛圈,没有看到关宏峰身影,打听下,才知道长春有个技侦高级培训讲座,关宏峰去那儿讲课。
他本能地觉得有问题。那支忽然炸膛枪,讳莫如深周巡,加上直若隐若现叶方舟,都很有问题——这里面有事儿,有太多他不知道事。周巡明显在查,关宏峰也在查。
如今他们心思显然都被这些事搅乱,于是金山那些小弟们审讯工作,也落到他头上。
这些小弟接触东西不多,金山显然不是什事都会和他们说。枪来源,他们说不清楚,叶方舟没人能指认,纪杰倒是有人认出来,不过他们只知道他是个掮客,倒霉被大哥杀,其他问三不知。
问到最后,有个小弟实在没什好交代,又挖空心思想表现,挠着头说:“不过这个姓纪
关宏峰这次既没停下也没回头,边走边道:“如果想学习,跟着周巡或者你爸,只要上心样能学到东西。”
周舒桐急:“那如果,如果是需要您留下呢?”
关宏峰似乎愣下,脚步略停顿,但没做任何回应,头也不回地径直走进安检通道。周舒桐望着他背影,神情惆怅。
长丰医院重症监护室内,失去左眼金山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病床周围布置着各类生命维持装置和监测仪器,在病房门口,刘长永远远看着金山状况,扭头问主治医师:“他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医生道:“不好说。三五天?两周?下秒或者十年后?爆炸使得许多金属碎片刺入他身体,其中两块碎片块伤到他颈椎,另块穿过颅骨伤到脑叶,他如果身体不是这强壮话,甚至很难扛过手术,现在还有生命体征已经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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