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亦加从浴池里爬出来，接过浴巾围在腰间，又接过手下递给他
雪茄，往浴池边
坐，说：“啥查不查！咱都是本分做生意，有啥要问老哥你尽管说。”
他回手招呼手下：“去，给刘警官搬个椅子，
老板疑惑地“嗯”
声，说道：“你认识郝哥？”
刘长永来精神：“谈不上，你认识？”
老板想想：“郝哥啊，从外地来，老有钱。他原来好像是沈阳那边，几年前到
们这边开矿，下就发财。说起来去年时候，他也来找过老朴买消息。”
刘长永拿起酒杯，把里面酒饮而尽，放下杯子说：“该去哪儿找他？”
曙色初露，连夜大雪几乎已经把雪洞都埋上，关宏宇踩灭洞口火堆里遗烬，边收拾好行装，边对关宏峰说：“加油！今天再要走不出去，真得冒险去逮只狼给咱们俩吃。”
里拿小壶烫好酒和半盘饺子，走过来，把酒壶和饺子都放在炉台上，给刘长永倒杯酒，然后递给他双筷子，说：“你这是搁马路上冻宿啊？”
刘长永放下筷子，拿过酒杯喝口，勉强地笑笑：“从没想到北方可以冷到这种程度。”
老板给自己也倒杯酒，边倒酒边问刘长永：“没找着人啊？”
刘长永目光黯淡地摇摇头：“查到你们这儿家叫平壤馆饭店，线索就断。”
老板点点头：“知道那儿。你查得已经挺深，外地人般都不知道那儿。”
关宏峰从雪洞里钻出来，明显休息得不是很好，脸疲惫：“狼是国家保护动物，你不想罪上加罪吧？”
关宏宇无所谓地耸耸肩：“虱子多不怕痒……出发吧！”
刘长永在名赤膊、纹身、腰上缠着浴巾彪形大汉带领下，走进间洗浴包房。只见包房内景致颇为壮观，这名彪形大汉走到个温泉瀑布后面，不会儿，从温泉瀑布后面钻出个光着身子中年人，正是郝亦加。
郝亦加接过手下递来浴巾擦擦头发和脸，路淌着水走过来，伸出手和池子外头站着刘长永握握，说：“是郝亦加，你就是刘警官吧？找啥事儿？”
刘长永蹲下身，说：“很抱歉打扰你，郝总，不是来查你，只是想找你问点儿事。”
刘长永举起酒杯动作停下来，看着老板思索会儿：“外地人……你是说，要是自己去……”
老板喝口酒，从怀里掏出那只玄凤鸟，把笼子放在离火炉不远地方，看着小鸟说：“自己去？没人告诉你你上哪儿找去？”
刘长永听完之后，似乎想起什
，忙放下酒杯，掏出手机，说：“喂？平壤馆吗？不好意思这早。是咱们会员，姓叶。哦是这样，刚和朋友聊天提起你们那地儿，挺不错，他们有机会也想过去看能不能办个会员什……对，想问下，咱们会员卡号码可以挑吗？还是……哦，只能按顺序是吧？好，谢谢！”
他挂上电话，若有所思。
叶方舟那页，登记名字是叶晓丹，向后翻页，是个面部带有明显朝鲜族特征女性，而前页，则是个五十岁上下中年男子，名字叫郝亦加。他抬眼皮，看着老板说，低声问：“郝亦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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