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这世上只有他是最不该占有他。
樊深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什,他想去给他拿浴巾,可他却拉住他。
用这样表情,用这样声音,用这样姿态。
如果不是因为醉酒,如果他们不是父子,那他会毫不犹豫地认定,他是在邀请他。
用美丽身体,用湿润眼睛,用那惑人神态,像多情海妖般,引诱着他。
他和他,无论如何都是错过。
他艾尔,终究是永远消失。
想到此处,从胸腔里蔓延上来苦涩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全全淹没。
朦胧间,他忽看到身边人要走开,心中蓦地阵揪疼,萧禾伸手拉住他。
“别……别走,不要丢下。”
喝酒,人难免会失态,萧禾这些日子心里装着事,就更加容易醉。
而樊深又照顾他照顾很周道,给他脱衣服,细心扶着他冲凉,萧禾在温水浸泡下,竟越来越迷糊。
恍惚间,他似乎回到那座华美宫殿。
银发精灵待他极好,两人每次在浴池里,他总是赖着不动。
而他会抚摸他,会亲吻他,会在那舒适水温中带给他无上快乐。
樊深吻很轻,像羽毛般,让萧禾感觉到微微麻痒,他不禁缩缩脖子,迷糊糊地笑道:“你小时候爱咬,现在倒是连碰下都很少。”
句话又让樊深从梦中回到现实,他敛敛眉,遮住眼中情欲,同时也压下心中感情。
他醉,可他还是他父亲。
他可以趁机做点什,但醒来之后呢?
切就全完。
可其实萧禾完全不必如此,哪怕他穿着衣服,他也在想着如何脱去它们;哪怕他喊着他‘儿子’,他也在幻想着亲吻他;哪怕他口口声声地说着过去事,而他脑中浮现,也是占有他侵犯他,让他变成自己。
樊深垂下眼帘,用沙哑声音说:“去给你拿浴巾。”
萧禾仰头看他,水汽蒸腾,酒
樊深心头跳,他转头看去,瞳孔猛缩。
眼前景象就像盛开罂粟花,美到顶点可同时也危险到极致。
他萧禾头发湿润,浑身赤luo,晶莹水滴是唯点缀,但在他眼中,却仍旧亵渎那具身体。
毕竟,他连碰都不敢多碰,而它们却可以放肆地在他身上流淌。
如果可以,他想把它们吻干,让它们离开,让他身体只属于他。
品尝过情欲滋味身体,只会比以前更加容易动情。
他思念艾尔,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夜深人静时候,他会拿起那些画,遍遍看着,遍遍想着,不敢忘丝毫,也根本忘不掉分毫。
他知道自己要治好樊深,可是心中却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诉说着。
哪怕樊深好,但他终究是失去艾尔。
失去个对他那般好人。
他忍这多年,又怎能在现在功亏于溃?
樊深抬起头,沉声道:“因为长大。”
萧禾晕乎乎,听他这说着,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是啊,长大所以不需要再亲近父亲,长大也就不会撒娇卖萌,长大……慢慢地就离他越来越远。
萧禾来到这个世界,唯目就是将他养大,可真正要养大,自个儿却又快被这空落落心酸给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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