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没那‘父子’两字桎梏,他可以毫无保留说出来。
而他也只能接受。
这世上没人能从他怀里把他抢走,这世上也再没人比他更解他。
他萧禾,只能是他!
樊深亲吻着他,急切地将碍事衣服扯开。
他想他想都快疯,可他呢?心里半点都没有他。
浓浓地情欲伴随着压抑许久痛苦,樊深像是在惩罚他,更像是在折磨他自己。
“从没把你当父亲。”
他吻着他唇,下下,缠绵悱恻,但说出话却像是魔鬼在倾诉。
“你知道为什和你分床睡吗?因为你在身边,就会忍不住想碰你,忍不住想摸你,忍不住想对你做很多不该做事。”
樊深气息,隔着衣物传来热度,唇舌间不停地碰触,都在不断地冲击着他。
直到樊深舌尖不经意划过他上颚某处……萧禾猛地哆嗦,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电流窜过样,酥麻到难以言说。
不行……不能这样!萧禾想要拒绝,想要躲闪。
但樊深却机敏很,他第时间察觉到萧禾异样,而后锁住他唇,试探性地再度碰碰他上颚。
萧禾立马抖得像筛糠般,无法自持。
樊深吻他,樊深吻他!
他手养大孩子竟然吻他!
萧禾整个人都是懵,半响都回不过神。
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质问时候,却又因为自己松开牙关而被长驱直入。
这下,却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萧禾被动承受,终于在他放开他嘴唇瞬间,低声说句话:“可是直把你当成自己孩子。”
哪怕你不把当成父亲,哪怕你压抑这多心情。
可在眼里,你是手养到大孩子,是用
“你知道为什不再向你索要早安吻吗?因为你只是毫无情意碰下,却要热血沸腾地想要侵犯你,想要占有你,想要你那干净眼中染上情欲。”
萧禾看着他,面上血色因为这句句话而全部褪去。
樊深心底有些不忍,但很快又被倾诉快感给占据思绪。
他这些永远都说不出来话,终于对他说。
他心意,他情意,他对他这浓到化不开爱,都可以告诉他。
樊深含着他唇,轻笑道:“舒服吗?”
萧禾身体发软,但心里却还有些许理智在徘徊:“小樊……放开,虽然不是你亲生父亲,但是手把你养大人,你不能……”
他话没说完,樊深就再度垂首,更加凶狠地吻上去。
他怎能说出这样话?
他怎能体会到他心情?
这不是个儿时双唇轻碰,而是切切实实饱含浓浓情意吻。
樊深吻得很热切,吻很用力,似是压抑许久,终于没阻拦,他满腔爱意都通过这个充满掠夺和侵占意味吻疯狂地传递过来。
萧禾想要后退,可他身后就是墙壁,他想要挣脱,但樊深手握紧他腰,另手附在他脖颈上,他整个身体更是死死地贴着他,不留点儿缝隙。
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被迫仰头,像献祭般任由他亲吻。
这个吻漫长到超乎想象,萧禾起初是震惊,而后是心凉,最后他开始脑袋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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