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俯首看他，眼底有丝丝无奈闪过。
他其实可以在最初就告诉他，红清就是他，他就是红清。
但是他没法说出口。
只要
想到萧禾背着他和别人相拥，哪怕那个人也是他，可他还是有种想要毁灭切
冲动。
他爱他爱到
骨子里，爱他爱到心尖上，所以容不得半点不忠。
“师尊……
和红清，早在你之前就起过……”
伴随着萧禾状似呓语声音，是云清不断地索求和给予。
在这个分不清白天黑夜日子，在这个本以为是绝境和死亡日子，萧禾把切都说出来。
最初，能说，不能说，本以为会隐藏在心底辈子，全都说出来。
云清没以往温柔，不停地要着他，不停地引着他，让萧禾不断地在近乎于虚幻世界里跌宕起伏。
萧禾死命摇头，不断地否认着。
云清吻着他，轻柔道：“想要话你告诉，要多少次都可以给你。”
“师尊……师尊……”萧禾感觉到身下异样，不由地低呼出声，声音急促，像是缺水鱼般，在死亡边缘徘徊。
“萧禾，告诉好不好……”云清动作极快，是同他音调截然相反粗鲁蛮横，“告诉你们之间事。”
萧禾死死抓着他后背，不断地体会着莫大痛苦与极大快乐交替，脑袋里也是阵阵眩晕。
他都知道，师尊早就知道……
萧禾脑袋里翁翁直响，乱七八糟情绪涌上来，他根本分不明白。
“萧禾，别怕。”云清声音非常轻缓，似是怕惊动他般，“告诉，为什
要和他做这些事？”
云清敛眉：“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不！不！”萧禾急促开口，嗓音在颤抖着，“喜欢师尊，只喜欢师尊。”
红清也是他，可是萧禾不知道。
在萧禾心中，他们是两个人。
他心里
这感觉很难以言说，得到至高无上快乐，便能忘记切痛苦和酸楚。
哪怕下刻便是魔窟地狱，可他也享受过仙境梦幻美好。
让人觉得异常满足，这或许是有些病态，但不得不说，很放松，很享受，十分不想醒过来。
缠绵悱恻，混乱不堪日夜之后。
萧禾彻底昏睡过去，卸去所有防备飞，放开切心结，像个乖顺孩子般靠在云清怀里，睡得香甜安稳。
而云清声音，像是远古时代蛊惑师般，引诱着他将心底切都说出来，毫无保留。
萧禾仰着头，在脑中片片空白遮掩之下，忽然间觉得切都无所谓。
师尊已经都知道，他还需要隐瞒什？
如果注定是死路话，他宁愿死在他身边，死在他怀里。
也算是种满足。
“喜欢……”云清平静地看着他，“但是却可以和他夜夜不休？”
萧禾再度语塞。
“萧禾。”云清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是因为没能满足你吗？”
“不是，师尊……”萧禾不禁抓住他衣衫，急声道，“不是，真不是。”
“每次都怕伤到你，每次都在忍着，总是担心你太过疲惫，担心你承受不住，可其实……你根本没法满足是吗？”云清声音依旧低缓，但那清冽音线深处却有丝如夜色般浓郁阴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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