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兀自欣喜着,可很快他就被那热切地,激烈地,似是要燃烧草原吻给夺去心智。
萧禾迷迷糊糊地,看起来像是睡着。
樊深俯身看他。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今晚也喝不少酒,若是往常,他现在就该离开,可想到这人马上要结婚,娶还是自己弟弟,他从今以后只能看着他们终日缠绵,甜甜蜜蜜,他心脏便像是被车轮碾过,疼得都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明明是他先和他相遇,明明是他先喜欢上他,可最后……他注定不能属于他。
钻心地苦楚在胸腔里蔓延,樊深看着他沉睡脸颊,红润唇,忍不住轻轻靠近,碰上去。
虽然这做有点不厚道,不过萧禾心里想还是:这只是个精神世界,而他目只有个,所以就没那多顾忌。
樊卿醉,樊深是肯定要张罗到最后。
萧禾明面上喝很多,醉厉害,但其实只是在装样子。
等到人都散去,萧禾开始东倒西歪,连路都走不稳。
樊深微微皱眉,伸手将他扶住:“酒量不好,就少喝点。”
萧禾察觉到些异样,不由地暗自欣喜。
虽然几不可察,但在萧禾喂樊卿吃东西时候,樊深手指极轻蜷缩下;在萧禾拥抱樊卿时候,樊深会刻意别开视线;在萧禾同樊卿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时候,樊深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
种种细节展开来,萧禾已经十分确定,樊深是对自己有意思。
只要确定这点儿,萧禾就不怕!
个绝好时机,出现在个月后樊卿生日宴上。
萧禾紧张地心脏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察觉到唇上炽热温度,他兴奋地恨不得立马睁开眼。
但是不行……会打草惊蛇。
萧禾状似迷糊地轻哼声,然后微微松开牙关。
湿热气息,柔软声音,毫不防备睡颜……所有切都像是冲击堡垒洪水般,不断地在樊深理智上冲撞。
萧禾忍不住用舌尖轻碰下,这极其细微动作,却如同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让那岿然大厦轰然开裂。
萧禾靠他靠近,心跳都快几分,不由地轻声说道:“今天高兴嘛。”
他说由衷,樊深听着却觉得刺耳,他微微敛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送你回屋。”
“好。”萧禾应着,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樊深眉头皱更紧,但是却舍不得推开他,只是揽住他腰手指微微颤抖着。
并不远距离,走得再慢也很快就到。
十七岁,对omega来说是个坎,度过这个年纪,大多数omega都会步入第次发。情期,而那时候也就是萧禾同樊卿结婚日子。
所以这个生日宴举办异常盛大,作为主人樊深樊卿更是忙整夜。
萧禾也没闲着,他身边好友不少,都知道他即将抱得美人归,个个羡慕不得,纷纷拿酒灌他,恨不得把他灌得人事不省。
好在萧禾心里还惦记着事,他喝口倒掉杯,如此偷摸摸地作弊之下,他还真没醉透。
为完美实行晚上计划,萧禾悄悄给樊卿果酒里加点儿料,所以这小家伙醉飞快,没多时就被送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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