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拿酒灌他:“什哥哥!不知道体谅!有什办法!物以类聚,不加入他们,早晚得让其他人给……”
最后句话她没说出来,萧禾迷糊糊也没听太清楚。
他喝多,想起伤心事,不由地开个话头:“妹啊,你说这世上真有超能力人吗?”
他这简单地
萧禾就不愿意听她这话,刚想反驳,就听萧容又叹口气道:“也是没办法,上贼船,下不来……”
萧禾紧皱眉头:“你确定你是在干正当行业?”
“废话!”萧容翻他个白眼。
不过萧禾也知道,即便是正当,跟国家有干事,有些事参与就别想能推出来,把柄落下太多,抽身也就难上难。
两人各有隐情,而且各自都没法说出口,索性就个劲拼酒。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萧容霸道惯,“你这样跟个蜗牛似,有什用?喝点酒,爽爽,什就都看开。”
萧禾是真拿着混蛋姑娘没辙,而且悲哀是,他特还真挣脱不她手。
无奈之下,最终还真被萧容给拖到酒吧里。
他俩定个单独卡座,萧容招手就唤来堆酒,瞧她那熟练模样,萧禾就不满:“你常来啊!”
萧容拿起杯白兰地,毫无形象牛饮而尽:“工作累,放松下。”
分嫌弃开口:“萧禾,你这是怎?失恋?”
还真是无意之言最戳人。
萧禾本来瞧见妹妹还有点儿心思缓和,可听她这话,分分钟想把门甩她脸上。
萧容多聪明,眼就明白:“让猜对?谁啊!哪家姑娘?喜欢就去追回来,自己躲在屋里有什用?”
萧禾有点儿懒得理她,这都是些什话!是个姑娘该说吗!
萧容和萧禾,对龙凤胎,别都相差挺大,可这酒量还真是半斤八两。
个醉晕晕,另个也迷糊糊。
萧容是签保密协议,具体事绝对不能说,但隐晦抱怨却无所谓。
“跟你说,哥,真是快累死,先是老板病,堆事砸在们身上,没日没夜干啊,干都快成畜生!可没办法,只能撑住,足足撑年半,老板病好,结果事更多,又是整整半年,时没歇,简直是想死想死。”
萧禾埋汰她:“你自找!自己上杆子送上去!”
萧禾更不爽:“个姑娘家,天天去酒吧,还放松下?成什样子!”
“行啊萧禾,别来训,这两年快累死,真心是折寿!”
萧禾打量她番,看着她眼角淡淡黑晕,又不禁有点儿心疼。
“到底什工作啊,非得干不行?辞职!养你!”
他这话出,萧容还真是被逗笑:“就你?卖卖画,卖卖字?拼死拼活挣个万儿八千?”
这生气,他反而有点儿劲,只是还是不大爱搭理人。
萧容嘴上硬很,可说实话,她瞧着自家哥哥这样,这心里还真是酸不行。
从小到大,只有她能欺负笨萧禾,想到老哥被别人给伤成这样,她就有种想把那人给拆成骨头冲动。
“走走走!”萧容把将萧禾拉出来,“醉解千愁,带你去放松下心情。”
萧禾好久没出门,连阳光都怕,根本不肯:“没事,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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