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
贺深淡定道:“只是交个作业,你们紧张什。”
宋栩道:“哪能不紧张?你竟然临幸老秦,们能不密切关注吗!”
前头语文课代表也凑过来,幽幽道:“您还背阿房宫赋。”
这才是让谣言甚嚣直上最大原因。
这次语文试卷毫无悬念,还超纲呢,连纲内难点都没考,全是些基础知识点,不用复习都滚瓜烂熟那种。
他们付出那大努力,看到这张试卷,不把它写出个100分以上,能对得起自己汗水吗!
课间,宋栩回头嚎道:“深哥啊,你不是说语文很难吗?”
他开口,很多人都唰地转头,等他答复。
就连乔韶也转头,惊讶道:“语文很难是你说?”
因为乔韶这句话,贺深觉得可以请卫嘉宇多吃两顿饭。
——只要他想吃。
经过这次月考,最大赢家其实是他们语文老师,老秦同志。
老秦历经风雨,哪次考完试讲卷子不是把学生喷个狗血淋头?
但这次他满面春风,个劲夸:“你看只要用心,没什事不可能,大家这次表现很好,平均分比上次高整整十分……”
卫嘉宇把洗漱间“装潢”心,崭新洗发沐浴用品和崭新浴巾以及牙膏和洁面用品。
就冲卫嘉宇那前卫蓝毛,也知道他是个精致猪猪男孩。
第二天乔韶跟贺深吐槽卫嘉宇。
贺深听得笑眯眯。
乔韶说:“你说他是不是傻乎乎?”
“没?”
卫嘉宇瞪他:“没!”
这三条都把他想破脑袋,还要啥,这小子还要干什惹骁哥生气事!
乔韶看向陈诉,陈诉看向乔韶,两人从彼此眼中,不约而同看到三个字——
神经病。
旁听乔韶幸亏坐在椅子上,要不这会儿准摔跤!
贺深看他眼,道:“那是被……”
他话说半,乔韶立马捂住他嘴,不让他说。
贺深弯着眼睛看他。
乔韶
原来他听到那些风言风语都是来自贺深?
如今他是能理解,学神放出这样口风,谁能不慌?
贺深昨晚只忙到点,今天状态还行,他撑着下巴看乔韶:“没说过。”
乔韶看向宋栩:“他没说过。”
宋栩哀嚎:“他是没说,可是他上个周交语文作业啊!”
老秦口若悬河,同学们是心里有苦道不出。
他们最后个周全副精力压在语文上,能不出成绩吗?
他们把这次语文都当成地狱修罗场,能不谨慎对待吗!
可事实呢?
事实呢!
贺深卖队友卖毫不客气:“嗯。”
乔韶道:“不过……他人其实也挺好。”
虽然没礼貌很傲慢还别别扭扭,但乔韶觉得卫嘉宇十有八九是想融入寝室,与他和陈诉搞好关系。
哎,这种用金钱收买友谊,乔韶懂。
所以虽然怀疑他智商,但乔韶也挺心疼他。
付出那大代价,搞到舍长职位,就为宣布这几句废话?
之后乔韶给陈诉发私聊:“你说卫嘉宇这是发什神经?”
陈诉默默后回道:“有钱人世界们不懂。”
乔韶也沉默,但只能在心里加句:对不起,这锅有钱人不背。
甭管卫嘉宇搞什,反正事就这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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