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担心,沈清弦还有点小小负
虽说沈清弦不在,但他执政许久,正所谓树大根深,他不在,可他拥护者还在,所以这朝会没什大波动,还是那般模样。
顾见深隐忍多年,城府极深,又怎会在此时留下纰漏?
他很谨慎,无论秦清是真病假病,他都绝不越雷池半步。
下朝后,他用午膳便去秦府,亲自探望病重国师。
沈清弦早就准备好,正脸苍白地靠在床边:“臣……拜见陛下。”说着便要下床。
顾见深不禁道:“国师不在话,这朝上……”
沈清弦接话道:“陛下,您可以!”
顾见深心猛跳,满心皆是谨慎。
沈清弦假装咳嗽几声,又道:“天色不早,臣……先回去。”
顾见深顿好半晌才说:“国师要小心身体。”
“使不得!”沈清弦连忙道,“三更半夜,臣在此处成何体统!”
顾见深忧心道:“那你快快回府,朕让御医去府上……”
“不要紧。”见他如此关心他,沈清弦还是很窝心,他说道,“点儿小病,休养几日便好。”
顾见深还是很不放心,沈清弦又道:“今晚臣不能歇在这儿,还请陛下见谅。”
顾见深却道:“留下吧,朕照顾你。”
按理说,朝臣病是不能面圣,怕过给圣上。
但沈清弦这会儿却是不得不来,都哄五年,冷不丁不来,他怕顾见深闹。
而他这夜里入宫又是秘密,自是不能由人送信,所以只好拖着“病重”身体自个儿来。
顾见深大步走过来,担忧问:“怎病?”
沈清弦连忙退退:“咳……陛下别过来,小心过给您。”
顾见深几步上前,扶住他道:“国师身体不好,就不要多礼。”
沈清弦装作站不稳样子,略微行个简礼便顺势躺下,副虚弱至极模样。
顾见深眉心紧皱着:“怎如此厉害?”
沈清弦正欲说话,便觉喉咙痒,他连忙背过身去,重重咳嗽会儿:“这会儿还好些,陛下又何必过来?若是过给您,臣不安!”
顾见深却不避讳,起身靠近,试试他额头后道:“你如此不适,朕又如何放心得下?”
沈清弦行礼道:“有陛下关怀,臣定能极快康复。”
可事实上,他不想康复那就打死都康复不。
第二天上朝,沈清弦不在,满朝文武都脸懵逼。
国师病?真病?病到下不床?不如直接病死吧!
赤胆忠心只想偷懒国师大人在家打好大个喷嚏:这药效果不错,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病。
沈清弦道:“那怎能行?明日陛下还要上朝!”
顾见深满目都是担心。
沈清弦心软,安抚他道:“陛下,让臣回去歇歇吧,明日臣也不能上朝,还望陛下体谅。”
不能上朝?顾见深愣。
沈清弦生怕他又偷懒,赶紧把后路给封死:“臣这模样,实在是受不住清晨冷风。”
顾见深拧眉,握住他手道:“朕不怕。”
沈清弦再退就该出去,外面可冷得很,他不乐意出去。
顾见深伸手碰碰他额头:“怎这烫。”
沈清弦给自己配点儿药,症状还是很逼真,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装病。
顾见深道:“你等着,朕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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