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气渐冷换季后沈清弦便病。
他病,顾见深不仅不惹他,还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他。
这下晚上睡得好,第二天沈清弦气得也早,他还在发烧,很不舒服,看顾见深更衣,小声道:“陛下……”
顾见深走过来问他:“不舒服?”
沈清弦把手从被子伸出来:“有些冷。”
顾见深握着他脚,只把他给弄得更痒。
如今沈清弦知道什是血气方刚十八岁男儿,简直可怕!体力好、精力好、还要不够!
这初尝到情滋味陛下,真让沈清弦招架不住。
哪有这样?天次也就罢,天几次谁受得住?
只要接个吻就不只是接吻,沈清弦被他闹得都不敢靠近他!
顾见深失忆,不记得他最喜欢姿势,他便教他:胳膊放平,侧过身,沈清弦枕上去,顿觉舒坦。
顾见深满眼皆是暖意,觉得这样低头就能看到国师白皙脖颈和纤薄背,真是太好。
他低头吻吻他额间,沈清弦仰头,对他笑下。
顾见深便像被诱惑般,不由自主地吻住他唇。
沈清弦这阵子被他亲怕,亲会儿便推他:“睡觉。”
沈清弦不乐意做到最后……
就眼下这个形势,顾见深是他陛下,顾见深被他养得贼结实,论身份论体格,他都比不过他。
真做下去,他多吃亏!
虽然这只是个肉胎,但就是肉胎才不行好嘛!
原体他还不怕疼,可这个身体实在差劲,就顾见深那熊样,用力亲几口他都疼,真做点儿什……
顾见顿时心疼,他握着他手,试试他额头道:“还有些发烧,会儿朕再让太医来看看。”
沈清弦皱眉道:“看也没用,过阵子就好。”
他这也是惯病,顾见深都明白,换季就发烧,烧得他难受,他也看着心疼,不过好生养上几日,也就没事。
顾见深哄他道:“你先睡会儿,朕会儿就回来。
难道他教他那法门还让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反正这样胡来,顾见深第二天也是精神百倍,上朝议事批奏折,样样不缺。
反观他……觉睡到晌午,晒晒太阳天又黑,晚上顾见深又来闹他。
这还没做到底呢,他都快被他给折腾死,这要是做……岂不是得死回万秀山?
不不不……这个回去缘由太挫,尊主大人拒绝!
顾见深只觉得他说话声音又轻又软,想最柔软棉糖,黏得他心里发软。
“涟华哥哥。”他喊他。
沈清弦最受不得他这声音,明明是有些孩子气叫法,可他声调低沉性感,伴随着胸腔震动还有丝露骨痴迷,这就让人很受不,反正沈清弦听,耳朵痒身上软。
顾见深便得寸进尺,亲亲这亲亲那,总觉得不够……怎样都觉得不够不满足,怎样都觉得空荡荡。
沈清弦喘着气踢他:“……痒死。”
沈清弦坚定认为:喜欢和做是绝对没有关系!
仿佛之前那个勾着人这样那样以为可以完成任务人不是他。
两人在间屋子睡九年,终于睡到张床上去。
顾见深那张床被抬出去,小太监们还挺感慨……能让圣上在小床上睡就是四年,国师真不是般人。
沈清弦还是很习惯和顾见深起睡,毕竟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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