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信不过沈清弦,他只怕自己这贪玩喜乐小徒仅凭时冲动惹顾见深,之后却又弃之不管,该当如何!
可惜此时想再多也没有用处,看两人这情境,只怕早已不是他能阻止。
上信峰主叹口气说道:“你心里有数便好,若闯出娄子,是不会管你。”
沈清弦是真理解不师父在担心什。不过听师父这语气,是不干涉他吗?
他眼睛亮,问道:“师父,同顾见深……”
沈清弦道:“当然是!”
上信峰主又问他:“你知道什是真正喜欢?”
沈清弦反问道:“师父知道吗?”
上信峰主顿下,竟没有回答他。
他看着沈清弦看着自己这个天资聪颖却顽劣小徒弟实在很不放心。
沈清弦道:“们都在起三个月!”
上清峰主道:“果然是从你出关那次见面开始!”
沈清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不过说就说也无所谓,他直接承认道:“是!”
瞧他这理直气壮模样,上清峰主手痒得很:“你还说你不是看中他眼睛,若非他有那双独特红色眸子,你会同他亲近?”
沈清弦道:“所谓见钟情,不也就是这样嘛!”
肉之苦!估计大概已经晚……
硬生生熬过个峰门论道,他师兄们大多神色凝重,显然是大有所获。唯独沈清弦全程脑子里皆是乱七八糟,还悟道呢,他只求能承受住师父狂风,bao雨。
该来总会来,回到上信峰,上信峰主把他提溜过来兴师问罪:“说,你和顾见深到底是怎回事!”
沈清弦心道:还能是怎回事,不就是那回事嘛!
当然他可不敢这说,他道:“就……就是……”
上信峰主道:“你只要不是戏弄人家,怎会管你这些?你师兄们也有已结道侣,可有干涉过?”
沈清弦大喜过望,他道:“以为您会竭力反对!”
上信峰主
别看他如今已经成人但心性实在简单,此时热血上头作出判断,并不定是真正想法。
等着三分热劲过去又该如何是好?沈清弦闭关这几年,上信峰主直有关注顾见深。
这孩子虽与沈清弦同龄,天资也不比他差,可两人心性却相差甚远:个是被当作亲传弟子仔细教养,个却是流落在杂役处独自挣扎长大。
这巨大环境差别导致两人虽然同龄可个却比另个早熟太多。
好在顾见深心性极好,重情重义。可越是这样,上信峰主越是忧心。
上信峰主说:“见钟情?然后呢?等你新鲜够,别人又该如何!”
沈清弦好气:“师父您怎能这样想!”
“还不是你往常里没个定性,除那金红之物,哪还有能让你长久喜欢!”
沈清弦道:“定会长长久久喜欢顾见深!”
“你嘴里那喜欢是真正喜欢吗!”
上信峰主见不得他这支支吾吾样子,当即训斥道:“你是不是因为他那双眼睛而戏耍他?”
沈清弦愣下,才抬头看向师父:“是那样人吗!”
上信峰主道:“难道不是吗!”
沈清弦悲愤道:“是喜欢他这个人,喜欢他性情,是与他情投意合!”
上信峰主道:“你们才认识几天?就谈得上喜欢他这个人,这个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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