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见他出神,伸手便扯开他被子,将里面人抱进怀里。
沈清弦面上微红,想拒绝却是欲拒还迎,只把顾见深撩得不行,做得更狠。
第二天,顾见深醒来发现床上没人。
不过他也没急,因为他闭眼看,便知道人在哪儿。
沈清弦“离家出走”,再不治治这家伙,他之后千百年都要在床上虚无度日!
顾见深可怜巴巴看他眼,沈清弦就心软得塌糊涂。
九九八十式什,尊主大人切身解遍又遍。
后来他回过味来,这家伙惯不得,惯就要上天,真这样闹下去,两人再怎厉害身体也要撑不住!
顾见深又来,沈清弦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双眼睛看他:“差不多就行!”
顾见深被他这模样给逗得心痒痒:“怎算差不多?”
顾见深低头在他细嫩肌肤上轻轻咬下:妖精。
沈清弦吃痛,恼他道:“属狗?”
顾见深抬头,舔下下唇,暧昧道:“是你。”
说完就压上来。
两人在万秀山上没羞没躁地过着日子。
岁月,他们终于再次找到彼此,终于不再是个人茫然而无助活着。
顾见深小心地抱着他,用最温柔视线洗礼着他,用满满爱意浇灌着他。
真好,遇到你真好。
否则他这生该多灰暗?杂役处孤冷是因为他而看到朝阳;万法宗美好因为他而越发色彩斑斓。
试想下倘若他没有遇到他,他生要就早早结束,要便永远迷失在孤寂和凄冷之中。
顾见深来到凤凰木林,抬眼便看到立于树屋上清雅男子。
他袭白衣,容貌倾城,神态乍看冷若冰霜,细瞧却能看到那眉眼间淡淡笑意。
这笑容仿佛寒山上绽放朵美丽小花,娇嫩脆弱却额外惹人怜爱。
顾见深心
沈清弦道:“别仗着身体好就……”
顾见深眼睛微弯,声音要多苏有多苏:“怎?师叔这就受不住?”
沈清弦只觉阵麻痒从耳朵根直窜腰间,酸得他站不起身。
谁知这家伙又凑过来,故意唤他:“涟华哥哥,你不想要吗?”
这个大混蛋!这是犯规!这是要被严令禁止!
反正这里没旁人,沈清弦设下禁制,谁都别想进来,他俩想起来便亲吻,亲吻便做些甜蜜事,浓浓爱意只能通过最原始方式来传递给彼此,虽然简单粗,bao却趣味无穷。
总之顾见深恨不得日子直这样下去,再没有尽头才好。
沈清弦想想他受苦便无限度地纵容他,想怎样就怎样,想如何便如何,只要顾见深愿意,他全都如他愿,丁点儿拒绝都没有。
顾见深心里蜜样甜,起初还收住,后来是越来越“得寸进尺”。
沈清弦被他折腾得不行,缓口气看他:“你……”
顾见深忍不住地吻他,吻他白皙额头,吻他纤长睫毛,吻他美丽面颊,吻他淡色柔嫩唇……
他切都这美好,他切都让他痴迷。
察觉到顾见深吻,累及沈清弦半睁着眸子看他:“还要吗?”
三个字便让顾见深喉咙发紧,好像刚刚喝饱水,现在却又干渴得不像话。
谁知沈清弦环住他脖颈道:“想要就来嘛。”他这身体可是奉陪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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