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他还真是有够实事求是,把自己不敢说都落到笔上,可不有写嘛!
沈清弦假装难过道:“那也实事求是告诉你,他只把当朋友。”
顾见深实在没忍住,问他句:“难道你希望他不把你当朋友吗?”
沈清弦抿嘴笑着,不回他。
顾见深就这没出息地心猿意马晚上……
——让你套路,翻船吧!
顾见深看到他这句话,心当真被扎下,他有些着急,来回写好几句,改很多遍才送出去:“他是太能装。”
沈清弦写道:“他是怎样心里有数,和他只是君子之交。”
这话仔细品品其实有些失望意味在里面,顾见深盯着看好会儿,觉得有些开心又很是心疼同时还有些紧张和后怕。
难道他今天表现太平静?
沈清弦没好气道:“与你无关!”
胖纸鹤飞进来时还哼唧下:“你其实是想穿他衣服吧?”
沈清弦竟真被这老流氓给问得不好意思。
想下……真正两千岁沈清弦,肯定被这混蛋给套路得死死,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试探下,回来又被这样番追问,得多羞赧?
他于情感事是有些迟钝,可被这个胖纸鹤瞎搅合,再怎迟钝也被撬开条缝。
沈清弦幸亏没喝茶,要不然得笑喷!
这个有贼心没贼胆老流氓!
有本事就做啊?明明是个连碰下都不敢怂包,披上马甲就敢问得这直白。
沈清弦也是服气。
他斟酌下,假装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什!”
按理说沈清弦都给他这直白暗示,这怂包该有点儿胆子吧?该主动做点儿什吧?
然而他
他其实也回忆不起自己是什样,他只想着努力控制,不要惊到他,不要吓到他……是不是克制得太过?以至于淡如水?
顾见深懊悔不已,觉得自己遇到莫大危机,他赶紧写道:“觉得他只是不想吓到你,毕竟你们认识时间太短,他怕,bao露出情绪回惹你讨厌。”
沈清弦看着他这写,心里又甜又心疼,不过他还忍得住,他又写道:“你怎还替他说话。”
顾见深:“……”
膝盖中箭帝尊大人继续写道:“是有写,实事求是。”
沈清弦虽然还没找回记忆,却也能想象出当时情景。
这想顿时心里泛起蜜样甜意,顾见深实在太解他,不停地往他心窝上戳,他怎能招架得住?
沈清弦想想当年被吃得死死自己,又觉不甘心,决定捉弄他下。
他提笔写道:“你别再胡说八道,和他什都没有,今日也按你说试探,什都没发生,他把当朋友……亦如此。”
将这条送出去,他已经能想象出顾纸鹤大惊失色表情!
胖纸鹤很悲愤:“那你为什要穿他衣服?”
沈清弦“急于”解释道:“衣服脏……又没带换洗,只好先穿他。”
胖纸鹤竟还有脸这说:“难道你不会清洗术吗?非得穿他不可?”
沈清弦:“……”好想把这个混蛋给揪出来打顿。
胖纸鹤还振振有词道:“只是让你试探他下,你试探完用清洗术不就能穿回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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