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哈哈大笑,说:“老方,那是保龄球,不是酒!”
正在拾起某小鸡弄倒酒瓶方俊奇:“……”
尹修竹笑道:“齐暮你醉。”
齐暮歪着脑袋看他:“你说什?”
尹修竹也微醺,他看齐暮这模样越看越好看:“说你……”
齐暮抢他酒瓶:“喝这急干什?”
方俊奇不吭声。
齐暮瞧他那样,心里忽然阵说不清道不明难受,他松手道:“起,自己喝多没意思!”说着和方俊奇干杯。
尹修竹察觉到齐暮有些不痛快,他看过来。
齐暮却有些受不住他视线,他给尹修竹也倒杯,道:“喝!今天就来试试酒量,看咱们谁酒量最好!”
许小鸣喝酒,胆贼大:“知道,你瞧不起,觉得事无成,觉得没出息!放心!老子不碍你眼,老子要远走他乡!”
方俊奇脸色十分难看,握着酒杯手青筋鼓起。
齐暮还有些理智,道:“许小鸣你行啊,不能喝就少喝,发什酒疯!”
许小鸣眼泪直流,不知道还以为他被始乱终弃:“你们都有出息,你们都能耐,就狗屁不是!”
魏平希道:“学习不好就没出息?急什,没准你以后混得比谁都好。”
休!”
齐暮也心里堵得慌,应道:“好。”
尹修竹看向他,齐暮不愿让他担心,没流露出太多担忧,还笑道:“你也喝点儿,反正没什事。”
尹修竹跟着他笑:“嗯。”
许小鸣去拿酒,他兴头最高,却醉得最快,没几杯就开始鬼哭狼嚎:“不想毕业,不想和你们分开……暮哥啊,咱们以后再见面就只有圣诞节啊……”
“嗯?”齐暮凑近他。
尹修竹阵口干舌燥。
方俊奇道:“差不多,都醉成什熊样,回去吧。”
清醒也就剩下方俊奇和尹修竹,可惜尹修竹现在也有些迷糊,被齐暮给晃
许小鸣道:“肯定暮哥你好啊,大山叔千杯不倒,你也差不到哪儿。”
其实齐暮酒量还真般,不算太差,但要和大山比还是差远。
许小鸣没怎喝过酒,所以没敢拿红酒,又不好意思拿香槟,索性就拿种据说很MAN精酿啤酒。
他把这酒当普通啤酒喝,可其实这酒度数和红酒差不多,这个灌法,最后全醉。
魏平希都开始扯着胡子唱大戏,许小鸣更是拿酒瓶当保龄球,非要来个大满贯。
这话许小鸣爱听,扒上魏平希道:“老魏,还是你懂,要不你带去部队吧,你看以后能不能也混上个……”
魏平希斜他眼:“就你这小身板?军个训都哭二闹三上吊。”
许小鸣萎,摆手道:“老子去国外勘察敌情,也算是为国争光!”
魏平希笑道:“那您加油,好好祸害资本主义。”
他俩说几句话功夫,方俊奇连干三杯。
齐暮心里像淹个苦瓜,又涩又酸:“行,又不是生离死别。”
许小鸣大哭道:“你们都是铁石心肠!在起这多年,要分开点儿不难过!”
方俊奇听不下去:“闭嘴!”
他不说还好,说许小鸣就炸:“方俊奇你这个王八蛋!老子成日对你巴心巴肝,你他妈整天不是讽刺就是骂嫌弃!”
方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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