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猛地攥拳,又羞又惧。
谢汐知道他这样想他,会不会赶他走?
谢汐哪知道他那山路十八弯“少年”心事,自个儿穿好衣服,把里衣给藏得严严实实。
稳,只要多穿阵子,这里衣就不会这白净!
日子如既往,谢汐吃过早饭后会去村里坐诊,帮村里老虎们看看身体。
谢汐睡个回笼觉,还故意穿着里衣到处蹭蹭,就为让它看起来破旧些。
然而他蹭得太厉害,领口都蹭开,迷糊着起床时,半个肩都露在外面。
江斜辛辛苦苦做好心理建设,在看到他瞬间,像那豆腐渣工程样,土崩瓦解。
谢汐注意到他视线,还以为他察觉到自己这雪白里衣,连忙道:“有点冷,穿衣服。”
他开口,江斜回神,他感觉到自己冲动后,掉头走人:“去做饭。”
其他东西诸如洗衣机类都不好,画出来简单,藏哪是大问题。
琢磨半天,最后谢汐还是画清洁球。
解释衣服为什这干净,总比解释黏糊糊要好得多!
他不知道是,他家小狮子天没亮就偷偷去洗衣服。
江斜更怕被谢汐发现,甚至都不敢在山洞里洗,大早端着盆去村口井边,趁着没人猛洗衣服。
平日里都是江斜给他洗衣服,谢汐这身子骨,碰个冷水晚上都得难受。
江斜自从看他夏天里冻得手通红后,再也不肯他碰。
谢汐见他长大,力气也大,就不折腾自己。
只是这里衣该怎办?
村里性|教育十分到位,江斜肯定知道是怎回事。
老虎们很少有头痛脑热这种病,大多是狩猎时受外伤。
他们知道谢汐身体弱,凡是能自己处理小伤都不会来麻烦他,只有止不住血那种才会过来。
谢汐也不藏私,他研究不少药方,全部交给村里人,让他们去采药制药,也能方便许多。
江斜这天却是过得浑浑噩噩。
他像往常样时时刻刻
谢汐遮遮挡挡:“好。”
江斜去厨房,洗把脸后忽然意识到个问题。
以前自己经常给谢汐穿衣服,谢汐从来不防备他,为什今天……
滴冰水从面颊滑下,落在他脖颈间,迸溅出森森冷意。
——谢汐是不是察觉到?察觉到他对他龌龊心思。
虎国昼夜温差大,正午热得不行,清晨却是冷飕飕,尤其这刚从井里打出来水,更是带着寒气,冰很。
江斜却急需这冷水,他恨不得把这桶水浇到脑子里,让沸腾自己冷静冷静。
只是梦……只不过是个梦……
江斜边洗衣服边催眠般告诉自己:不会那样对他,不会把自己救命恩人当成个雌兽,定、定不会!
做足心理建设后,江斜回到山洞,恰好这时谢汐也醒。
虽说生理问题人人都会有,但还是很尴尬,尤其江斜还马上到发|情期,他是真不想勾搭他。
勾搭又没法帮人解决问题,这不是欠嘛!
谢汐倒是可以画个清洁球出来,往衣服上放,保准干净。
但清洁球有个弊端,它清洁能力太强,不止这黏糊糊,连衣服上陈旧也会扫而空,让衣服焕然新。
本来都穿得有些泛黄里衣,忽然变得雪白雪白,要怎跟小狮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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