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烟头还短耐心飞速燃尽,男人欲火焚身,抓起何岸手覆住勃跳阴茎,要他安抚补偿。
何岸别无选择,只得退而求其次,分秒必争地把润滑液抹在那根粗长物件上,尤其是尺寸吓人头部。这东西过去让他遭不少罪,他看到就胆寒,恨不得整瓶都给倒上去。
抹完润滑液,何岸想再拆只安全套给男人戴上。男人之前戴过几次,极度反感性器被硅胶薄膜包裹隔离感,看到包装就烦躁,扬手将它拍落在地,覆身压上,掰开何岸大腿,握住自己油光发亮肉根挺腰送,径直插进去。
“啊!不行,飞鸾,你不能这样……痛……呃啊!”
猛烈疼痛从下身袭来,全身肌肉瞬间牵拉到极致,试图抵御股间刀割般入侵。何岸脸色霎时更白,额头冰凉,鼻翼渗出冷汗,脖颈滚下大颗大颗汗珠。
拉床头柜抽屉,想把里头安全套和润滑液拿出来。没等拿到,男人就粗,bao地抓住脚腕将他拖回去。
这拖,床单大幅歪斜过来,大半都垂到地上。
何岸慌得不行,高声喊道:“飞鸾,你清醒点,你看看现在是什样子!”
他挣扎着要逃下床,却被压住肩膀按回去。男人屈膝跪在他腿间,皱着眉头,用混沌不堪眼睛打量他,半天没看出异样来,嫌弃地冷哼句:“老样子,丑。”
说完托起他屁股,扒掉内裤,掰开两条大腿,握着自己勃发性具就想往里捅。
男人以野兽状态扑杀至此,从来只为发泄,无心怜爱。刚才不做润滑还能挡在外头,现在做润滑,那根恐怖肉刃得到硅油助力,撬开闭合肠穴插到底,几乎要并捅破最深处生殖腔肉膜。
何岸疼得差点晕过去,整整十秒钟提不上口气,眼前全是乱闪青黑叠影——他到底造什孽,犯什不可饶恕错,要次次落得这般下场。
剧烈疼痛逼出大量冷汗,男人嗅到汗味,好似巨鲨闻到血腥味,目光陡变,眼底竟浮出层饥渴而癫狂赤红来。他俯下身,放肆地亲吻何岸裸露在外每寸皮肤,或舌尖舔舐,或闭眼嗅闻,神情极端享受,如同位终于得到满足瘾君子。
T恤和围裙遮住何岸
润滑点儿没做,就算是Omega体质也不能在几秒内就分泌出体液来,于是肉头死死卡在肛口进不去,像用,bao力拧颗生锈螺丝,双方都痛苦万分。何岸是真疼出心理阴影,腰脊直紧紧绷着,时间久,肚子就开始不舒服,阵接阵难熬地钝痛着。
男人这时候脾性,bao戾,相对,思维也非常简单。何岸与从前无数次样用哄孩子似温柔语气安慰他,说你先退出去,等做好润滑,你就能舒舒服服地进来享受。
“你,快点。”
男人暂且相信他,撤出肉刃,手臂依然牢牢撑在床尾,双染透情欲眼眸死盯何岸,目光精锐得如同枪械瞄准镜,随时预备开火反扑。
男人在床上耐心向来短到以秒计算,何岸不敢耽误,匆匆倒大摊润滑液在手心,并拢两根手指,努力往自己后穴里插。他挺着肚子,弯腰不便,怎也插不深,半天才送进去段指节,勉强搅动两下,肠穴内几乎全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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