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僵直姿势持续短短数秒,而后轰然松瘫下来。何岸仰面躺着,急促地喘着气,全身肌肉都被抽空力气,软若无骨地供奉在郑飞鸾身下,任他宰割,任他享用。
他们每次交欢,过程都是相似。
没有缠绵共乐前戏,也没有体贴入微润滑,永远是方献祭,另方掠夺。郑飞鸾将肉根深深钉入何岸血肉之中,逼迫瑟缩肠穴为他打开,承受他压抑数月之久熊熊欲火。
他向来动作凶狠,不留丝情面,尤其在性事开端,胯下每次撞击都能把何岸身体顶得剧烈耸动,阳具拔插极深,恨不得捅穿Omega脆弱生殖腔。而这回,随着他放纵抽动,涓流般胎水渐渐由缓转急,由清转浊。在他第次射精之后,何岸腹部颤,肠穴内竟然涌出大股鲜血。
郑飞鸾没能察觉,不带停顿地又做第二轮。
求你,今天不要……”
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着,后来便开始哆嗦,越哆嗦越剧烈,连郑飞鸾也快压不住。突然他仰起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个月,能活,生下来都能活啊!你不是要颈腺吗,拿刀割走吧,用它跟你换,换铃兰条活路,你听见没有?飞鸾!郑飞鸾!你听见没有?!”
郑飞鸾置若罔闻。
大量流淌汗水混杂着泪水,让卧室飘满铃兰香。他沉浸在沁人心脾香气里,隔断听觉与视觉,只受单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贴近何岸颈间,畅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着。性欲随之变得猖狂,肉茎在紧窄西裤内贲张勃跳,要将根根缝线撑破。鲜红头部顶出内裤边缘,孔眼微张,溢出欲液染湿布料。
他扒掉何岸裤子,粗,bao地掰开两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那处他渴望侵占洞穴。
为方便抽动,他以手肘支撑自己上半身,顺带卡住何岸膝窝,迫使可怜Omega无法合拢双腿。这个姿势使得突兀腹部近在眼前,郑飞鸾看得越清楚,心里就越厌恶,痛恨它将何岸清瘦身材变得浮肿又丑陋。
然而,较之清醒时那个冷心冷面衣冠禽兽,失智时郑飞鸾至少残存丝护崽本能。他隐约知道何岸肚子里有样珍贵又易碎东西,因而在欲望获得纾解之后,慢慢放轻撞击力道。
当第二场漫长性事终于结束,何岸意识早已涣散。
他微睁着双眸,心里空空,分明什都没想,也不敢想,可泪水就是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小时前,铃
肠壁触感如从前温热、紧致,却比从前湿润。清澈水液随着穴口翕张节奏往外涌流,每滴都曾被包裹在宫膜内,润泽过铃兰幼嫩皮肤。
这些水液是种征兆,预示着属于他们孩子将在不久后诞生,但此时郑飞鸾理解不。
他尚在混沌之中,以为那处湿,便是何岸向他发出热情求欢邀请,于是双膝跪床,握住自己硬到发痛阳具顶开后穴入口,勉强挤进去半个肉头,然后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地挺腰撞,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唔啊啊啊!”
被侵入刹那,何岸嘴唇褪尽血色,被皮带捆缚在头顶两只手猛然用力,手指揪紧被褥,高高拉扯到半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