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年前大雨滂沱夏夜开始,记忆呈现给他每幕画面,都是他洗脱不去罪名。
郑飞鸾望着手中那枝洁白铃兰花,心脏骤然绞痛。胸腔闷得厉害,肺里空气被股脑挤空,任他怎大口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支也没给Omega喂过。
发情期Omega比玻璃更易碎,全靠Alpha悉心照料才得以熬过艰险,但寻偶期残缺不全智力使郑飞鸾根本完成不这样任务,唯能帮忙程修也在白天被差遣得脱不开身。直到第三天,程修发觉Omega面色苍白,体格虚弱得骇人,打开冰箱看,营养剂居然原封未动,才慌忙拆开几支,匆匆灌进Omega嘴里。
谁也不敢相信这场兵荒马乱发情期,真在Omega腹中留下条顽强小生命。
这个孩子被Omega视若珍宝,天天呵护着成长起来。她平平安安度过六个月,长出手脚,会动弹,会翻身,乖巧听话,从不闹腾……然而,就在初秋那天,她遭遇幼小生命中最大场劫难。
她从国外归来Alpha父亲,知晓她存在。
她变成窝见不得光蛇鼠虫蚁,要被赶尽杀绝。Omega护不住她,只能怀着她,提心吊胆地躲藏在城市夹缝里,白天不敢抛头露面,夜晚不敢安心入眠,躲天是天。
这个孩子最终出生在去年圣诞节,那天,猩红床单洇透Omega血。
……
是他做。
都是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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