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
曾经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小夜莺,敏感又羞耻、动不动就浮起层红晕小夜莺……只剩下具无法享受快感空壳子。
“那孩子呢?”郑飞鸾迫切地追问,“不能生孩子又是怎回事?”
刚问出口,他就下想明白。
太显而易
但人工性腺不样。
它不受大脑控制,浓度固定,不增不减。换上台人工性腺,让原生性腺进入睡眠,就能在维持生理机能条件下摆脱发情期。当然,不波动信息素无法促成情欲,作为代价,受术者将失去快感和高潮。
命运天生对Omega不公,将自由与快感放在天平两端,难以双全。即使是最崇尚自由批Omega,也要经过长时间深思熟虑才能做出选择。
而何岸没有选择权。
签下手术知情同意书那天,他既不知情,也不同意,但有谁会在意他感受呢?他作为个Omega鲜活情欲和快感,就这样被夺走。
当时他急于摆脱寻偶症,给江祁下道死命令,让他去找种能切断信息素关联手术,要求只有个:效果彻底。至于手术带来后遗症,江祁没说,他也就没问。
所以直到今天,他都不解性腺置换术后果。
何岸轻轻叹口气。
心里仿佛被戳个小孔,从前淤积大团怨气,想怪罪郑飞鸾狠心、绝情那些,都丝丝无力地流走——郑飞鸾对他谈不上狠,真谈不上,他还远远不够资格“享受”郑飞鸾狠。他迄今承受所有痛苦,都源自郑飞鸾“不在意”。
不在意。
刻意识到不妙:“有什?”
他Omega是个隐忍惯人,小病小痛那些,但凡咬牙熬得过,向来都咽进喉咙里,绝不在人前露分迹象。能让何岸开口说“有些”,必定不是什小麻烦。
郑飞鸾神经紧绷起来,生怕听到自己承受不答案。
何岸却挺平静。
他看会儿窗外陆续经过背包客,转回目光,轻声说:“现在没有发情期,没有情欲,以后……大概也不能生孩子。”
“所以这年,你再也没有……”
郑飞鸾欲言又止。
何岸笑:“也不是完全没有,早上睡醒,偶尔也会起反应。”
“然后呢?”
“然后……要照顾铃兰,要收拾客栈,要接待新入住客人,太多事情等着去做。忙着忙着,就顾不上那些。”
多轻飘而凉薄个词。
他拿起桌上装饰小玩偶,边摆弄,边慢慢地讲给郑飞鸾听。
那项性腺置换术,并不是为更改信息素类型而专门设计,或者可以这说:更改信息素类型,只是样微不足道赠品而已。
它真正目,是通过控制信息素来消灭发情期。
信息素是情欲产生根源。当大脑命令性腺分泌大量信息素时候,情欲被迫唤起,Omega就迎来发情期。发情期间,信息素浓度会维持在极高值,而且经久不衰,促使Omega失去理智,饥渴地向Alpha索求疼爱,完成深入交配。
郑飞鸾骇然失色:“为什会这样?”
声音都跟着变调。
何岸微微拧眉:“你给选手术时候,什都没看吗?”
“……”
郑飞鸾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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