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清早挨顿揍,逃去卫生间洗漱清洁番,刮脸,换身衣服,心情愉快地出去通知医生来给何岸做检查。何岸情潮未歇,个人抱着枕头盘腿坐在床上生闷气,生着生着,他忽然察觉到些异样——
他还是他,原生性腺还是原生性腺,可跟两年前比起来,他对郑飞鸾感觉却不样。
照在郑飞鸾身上那束光不见。
那束光曾经黯淡
而且人家不偏不倚,就大大方方地坐在裤裆上,温热,柔软,只隔着薄薄几层布料。
郑飞鸾心里清楚,这时候就算天打雷劈都不能硬,只要硬,那便是公开挑衅,罪加等。然而光知道没用,浑身热血还是不听使唤地齐齐往下涌,连脑子里那点儿血都快叛变。
真他妈要命啊。
他如临大敌地盯着何岸,只见何岸脸颊泛红,且越来越红,明显在羞恼地忍耐着,后来就连脖子和嘴唇都块由白转粉。
这模样太勾人,太好看,郑飞鸾肉体彻底背叛理想,不幸越来越硬。
“就是……”
郑飞鸾胆子还没大到那地步,欲言又止,与何岸四目相对,空气中暧昧气息悄悄浓起来。何岸是何等细腻入微人,立刻明白他意图,心中警铃大作:“不行!”
郑飞鸾央求:“就点点。”
何岸:“不!”
郑飞鸾举手发誓:“保证,只要你起反应,马上打住。”
你会得到个天底下最完美Alpha,他会宠你宠得让所有人都羡慕。”
“你……”
何岸哭笑不得,仰脖子,落脑袋,拿自己脑袋当锤子,给郑飞鸾胸口结结实实来击。郑飞鸾受内伤似闷哼:“天底下最完美Alpha要被你砸死。”
何岸尽力憋笑,却还是笑出声。
“说真,何岸,性腺换回来,你现在看有没有什不同?”郑飞鸾脸期待地问,“是不是爱意蓬勃,等不及想亲近?”
他觉得应该赶紧申辩下,然而还没想好说辞,更意外情况发生——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也被什渐硬东西硌着。
何……何岸?
郑飞鸾心底冒出丝狂喜,同时又悲从中来,意识到自己恐怕要凉透。但他仍然心存侥幸,扯开何岸手,讨好地朝他笑笑:“你看,你性腺……恢复得挺不错啊。”
“……”
何岸恼羞成怒,咬咬牙,抄起枕头就按在郑飞鸾脸上。
“你敢!”
何岸匆忙爬起来,巴掌捂住郑飞鸾嘴,怒目相视。
两个人就这上下地对峙着,何岸跨坐在郑飞鸾腰上,左手捂嘴,右手按肩,下巴微微抬起,眉目因为情急恼火而格外生动。病号服很宽松,领口往右肩歪点,露出小截锁骨。
郑飞鸾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看脸,热,看锁骨,更热,深吸口气想缓缓,嘴巴却被何岸捂着,闻到全是他手掌皮肤透出铃兰香。
何岸趴在他胸口端详会儿,眨巴几下眼睛:“好像没有哎。”
“真没有?”
“嗯。”
郑飞鸾失望之余,开始给自己找理由:“肯定是因为三天三夜没洗澡、没刮胡子、没梳头,所以形象不太有吸引力。何岸,要不们再试试别验证方法?”
“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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